的，只是说，当施术者看到它们的时候，就能认出它们来。

事实证明，书上的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通过天眼，我看到街道上飘散的雾气变成另外一种颜色，其实那是一种介于黑和紫之间的颜色，偶尔，黑紫的雾气中还有红色的光在闪动，就像是一片云中发出的闪电。

这就是怨气在天眼中呈现出的形态，那是一非常浓郁的怨气。

我的视线越过村路，超村子的东那边看去，隐约看到路等那边也有这样的一团云雾。

我散了念力，又擦掉了眼皮上的血迹，问梁厚载：“你昨天都给了罗泰什么符箓？”

梁厚载想了想，说：“就是辟邪、正气、还阳这三种符。”

我说：“听刚才那一男一的对话，王大朋身上的咒印，应该是在罗泰出现之后才被清除的。也就是说，当初你将辟邪符给王大朋之后，那张符箓只能保证邪祟不近他的身，却不能清除他身上的咒印。”

梁厚载点：“对，应该是这样。罗泰应该是用正气符和还阳符清除了王大朋身上的咒印。”

我又问他：“你给他的这三种符，哪一道是可以用来驱逐怨气的？”

“怨气吗？”梁厚载说：“那就是正气符了，你的意思是，王大朋身上的咒印是用怨气结成的？”

我点道：“现在滞留在门外的炁场，就是怨气。”

梁厚载想了想，说：“怨气和阳气不同，阳气可以从天地间直接提取，可怨气，只有活物和邪祟身上才有，而且要让怨气滞留，还需要一定的媒介。可对方竟然完全不用媒介就能……”

说着说着，梁厚载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问刘尚昂：“住在这附近的几户家，都是外来户吗？”

刘尚昂翻着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就非常肯定地朝梁厚载点。

梁厚载这才对我说：“我懂了，那些外来户家里供奉的黑色像，应该就是这怨气的媒介，道哥，我知道怎么对付这些了。”

我冲梁厚载笑了笑，说：“你是想偷梁换柱吧？”

梁厚载冲我竖了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