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就装模作样地笑了笑：“没有啊，来之前冯大哥还嘱咐过我，让我不要多问，可我就是忍不住好。”

张医生这才叹了气：“唉，也真是难为老冯了，帮我瞒了这么多年。”

说完这句，他就陷了沉默，默默地泡茶，斟茶，很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们坐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吧，正当我打算告辞的时候，刘尚昂打来了电话，说张小攀的家找到了，让我过去看看。

我就趁着接电话的机会起身，一边做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向张医生告辞，一面拉着粱厚载走出了茶行。

我和粱厚载打车到了城北的一个商业小区，小区的具体名字不说了，只能说，在一零年之前，那曾是我们那个小城中唯一一个高档社区，张小攀死后，她的家就搬进了这个地方。

刘尚昂说，张小攀的父母原本在城乡结合部那边开了家小商铺，生意还凑合，勉强能供两个孩子上学。可在张小攀死后，这家却一夜富，张小攀的父亲在城里开了一家饭店和一个文具店，还在这个小区买了这样一套房子。

至于张小攀的弟弟，在两年前就出国留学了。

有说，张小攀的父母是在她死后得到了一大笔来路不明的钱，虽然他父亲说钱是自己做生意赚的，可认识他的都知道，他不是做生意的料，饭店一直在赔本，文具店不赚不亏，更关键的是，他几乎是在一穷二白的时候开了这两家店，没向任何借钱，两个孩子上学，他本身也没有什么积蓄。

我们三个站在小区门讨论着张小攀家的况时，刘尚昂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来以后，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只能听到电话另一侧传来的说话声，但那声音很小，我也听不清具体内容。

片刻，刘尚昂放下电话，对我们说：“现在查清楚了，这家的收来源有两个，一个是七八年前的大笔汇款，另一个，则是国外一家上市公司的份，他们是那个公司的隐藏东，每年光是分红就很多钱。”

我问刘尚昂：“谁给他们弄来的钱和份？”

刘尚昂说：“这种东西我没法查。其实我觉得也不用查了，如果真的是罗有方做了这些事，他绝对不会亲自上手的，那笔汇款估计也是转了好几道弯，才到了张小攀的家手上。”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有道理的，罗有方如果真的是我们的内线，他做这些事之前，肯定要将痕迹擦拭净，以免被葬教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