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屎！」庄碧雯听着自己的祇用恶毒的气说：「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又骚又贱的烂货！」

「你不是很傲慢吗？从现在开始，你会像一只发的母狗那样，拚命的结我，讨好我。你不是很鄙视我吗？从今往后，你会像崇拜明一样，崇拜我，信任我。你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儿吗？当你趴在我身下，你会觉得自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那么让我看看你有多聪明——」

她的祇一字一字地说：「你会把你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来讨好我。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事，你都会很聪明的找到理由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除此之外，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十足蠢货。收起你该死的傲慢和鄙视，记住我，我是曲鸣。陆婷的老公。你的……」

那个声音一直传到她意识最处，然后静静蛰伏下来，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庄碧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随即淡忘那些潜伏在意识处的信息。她看到自己的祇抓住自己的长发，把自己拖到他身前。

庄碧雯仰起脸，向那个男生绽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像小孩一样嗲声嗲气地说：「爹，你好哎……雯雯刚才好开心，爹那么用力，雯雯就像是被爹得死过去，又得活过来……」

「舔净。」

庄碧雯幸福地张开红唇，一边娇喘着，一边把爹的阳具舔舐净。

蔡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雪，「小雯，你已经爽了，爹们还没有爽，怎么办？」

庄碧雯开心地笑了起来，「雯雯有一个好主意：爹们可以用雯雯来玩一个游戏。」

「怎么玩？」

「这个圆凳是可以转的，一会儿雯雯跪在上面，把翘起来。曲鸣爸爸、山爸爸和蔡爸爸坐在旁边，然后转这个圆凳。等圆凳停下来，雯雯的对着哪位爸爸，哪位爸爸就来雯雯。这样爸爸们可以一边雯雯，一边拿雯雯来玩游戏，好不好？」

周围沉默片刻，然后发出一阵大笑，山怪叫着说：「我要玩！」

「雯雯最乖了……啊呀！蔡爸爸！」

「把这个到你小妹妹里面，才能看清楚。」

「好漂亮的荧光，」一个娇嗲的声音咬着舌尖说：「蔡爸爸，谢谢。」

天际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雨再次落下。整个红狼酒吧都被笼罩在彷佛要席卷一切的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