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
说来说去没有重点,让叶春樱到最后挂掉电话,也没闹明白管
民到底是怎
么个死法。
「韩大哥,你说……会不会是昨晚咱们见到的那个
啊?她对保安都能下这
么狠的手,肯定有什么理由。」
她放下手机,侧坐在窗台上望着下面正在拉起的警戒线,有些担心地说。
韩玉梁点了点
,浓眉半皱,「早知道我昨晚就该把她拿下,好好审问审问。不想节外生枝,结果反倒没了线索。」
叶春樱满面不解,疑惑地说:「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是第三扶助院
的受害者?回来报仇的?」
「有可能。」
韩玉梁沉吟道,「可怎么就这么巧,咱们才来调查,就有仇家跟着杀到了呢?」
「总觉得事
突然变得好复杂。」
叶春樱无奈地低下
,翻看着自己抄写的记录,「算了,先设法联系下一个
目标吧。咱们不能因为事
有变化,就停下脚步。」
第一任副院长中最可疑的就是这位管
民,但死
已经提供不了任何证据,
她只能转而去选择下一个目标。
这次,她决定联系的是管
民手下的总务处主任,郑澈哲。
在她的记忆中,那是个
格颇为讨厌的曹族青年,本该是很容易成为孤儿们
大哥哥的好岁数,却总是
沉着一张脸很认真地惩罚这个惩罚那个,算是当时孩
子们心中当之无愧的
气垫底角色。
但在秦安莘的记录中,管
民时期那些充满疑点的收养,超过八成是从郑澈
哲手上经办。
一般来说,曹族
眷恋故土,退休后会更愿意居住在接近被淹没的曹氏半岛
附近的地区。
可郑澈哲今年也到不了四十五岁,距离退休还早,就是不知道目前调职在什
么地方工作,通讯录上没有地址,叶春樱手上的电话号码,就成了唯一的一条线。
她忐忑地拨号,等待。
铃音响起,大约十几秒后,接通。
手机里传来这么多年过去
音依然很别扭但听起来颇为熟悉的语声:「喂,
哪位?」
「请问是当年第三扶助院的郑澈哲主任吗?」
叶春樱很礼貌地问。
「是我,你是谁?」
「啊,我是十多年前在第三扶助院生活的孤儿,」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现在在望春做记者,最近想要做一个各行各业曹族
的专访,慈善行业这边我对您比较熟悉,还记得您以前一丝不苟教育我们的样
子,想跟您约一个采访,请问您有时间吗?」
选择这个谎言,叶春樱着实
思熟虑过。
望春是东北特政区的中心城,是那一片寒冷贫瘠的荒原上唯一称得上发达的
都市,同时也是距离曹族
故土最近的地方。
从望春出港,汹涌的海面下,就埋葬着曾经说不上繁华的半岛。
她记得郑澈哲比较
面子,采访这个理由,对方应该会欣然接受。
果不其然,郑澈哲的
气顿时就添加了几分温度,和隐藏不住的小雀跃,「
是曹族
的专访?要在哪个媒体上刊登啊?」
「如果采访顺利的话,主编没有给我毙掉,那您应该可以在《半岛周刊》这
本曹族
自己的杂志上看到,一周后电子版会登陆杂志官方网站,当期杂志和网
址,我都会记得发送给您。」
「喔喔,不错不错,我很有兴趣。可我还在华京啊,我没有到退休回望春那
边居住的年纪呢。」
叶春樱知道自己成功了,微笑着说:「我已经为了您专门赶来华京了。只要
您给一个比较方便的时间,我随时可以赶去见您。」
郑澈哲哈哈笑开了花,「那太好了,这样吧,你应该知道第三扶助院的地址
,那边向东走两个路
,有一家很
的餐厅,非常擅长做石锅拌饭和铁板烤
,
泡菜的味道也美极了,我十一点半下班就赶过去,咱们十二点左右在那边见面,
ok?」
她吁了
气,柔声答应:「好,咱们准时那边见。啊,忘记问了,您现在是
在做什么工作啊?」
他毫无戒心地说:「我还是在社会福利行业贡献力量,特政区福利与社会保
障部你知道吧?我在这里后勤课当副课长,放心,我从未离开过慈善行业,今后
还会一直贡献力量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具体一些的细节,咱们就见面再说吧。」
「啊,我到了之后该怎么认出你呢?打这个电话吗?你还是告诉我你今天穿
成什么样子吧。」
叶春樱想了想,描述了一下自己打算见面时候用上的衣着打扮。
韩玉梁看她挂掉电话,嗤笑道:「他最后问的那个,应该是想试探你是不是
年轻姑娘。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你怎么判断出来的?」
她好地扭过
,问。
韩玉梁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好色就和你是同类吗?」
叶春樱笑了起来,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你不是还说过哪有男
不
好色?」
「你喜欢的那个动作明星不是也说过他犯的是天下男
都会犯的错么?」
韩玉梁调笑道,「所以天下男
都是我的同类,你可得好好防着。」
「不用了。」
她轻笑一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浅浅一吻。
「有你在,我觉得特别安心。」
按说韩玉梁更喜欢听夸他强壮、英俊、能「
」
之类的特点。
但他不得不承认,看到叶春樱浅笑盈盈这么轻声细语一句,他非常高兴。
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