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报复似的与她舌吻——却也没有什么好报复的，只是撕咬她的嘴唇，迫她发出让我欲蓬发的声音，吸吮她的舌，用力地将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吸到我的身体里。

我然后满意了，褪去她的裙子和袜子，最后宛如仪式般解开她的胸罩，她突然让我蒙上她的眼。

陷黑暗后，陈佳突然激烈地回应我，我和她翻弄着她的身体，抓弄她完美的——完美的——房。

第一天晚上，她让我轻一点揉，温柔地揉，她说别轻轻地揉就会有感觉，为什么我不可以。

她后来回中部之后还和一个德国中年男同床共枕，她问我为什么她愿意和我相拥而不愿意和那个德国。

后来我不再温柔地揉，我也不是为了发泄，只是那太完美了，饱满、坚韧、挺拔，却又柔软，彷佛是为了召唤我的凌辱才有如此这般的存在。

坚硬小巧的骚弄我的掌心，更是撩动在我躯体中涌动的鬼。

她又摸索着起身，要坐在我上面，我跟她说过我耳垂敏感，她便听话地挑逗我，我的直冲她湿透了的内裤，而她只不紧不慢地慢慢亲吻我的上身，最后把泛红的脸颊埋在我杂的毛丛中，我的茎几乎要炸。

我起身把她扔在床上，十指相扣按住她、亲吻她；我空出一只手在抽屉里摸索着避孕套，了她的渴求。

“嗯啊——”

陈佳放地叫着，有些了音，又开始咬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勾引我，让我她，让我她的嘴，让我她的身体。

我几乎失去意识，起身将她的一只脚含在嘴里，她叫得更大声了，我尔兰室友的爸爸不可能没有听到。

或许是因为那是她初学做，我没有从后面过她。

这或许是遗憾。

后来我们一起去浴室洗澡，还撞见了我室友的爸爸。

陈佳淋着热水，我从身后抱住她，她感觉到我的茎又有了硬度，颤抖着声音说自己流了一点血，有些害怕。

我便作罢。

回到卧室之后我给我朋友写信，她看出对方是个生，于是不开心，嘟囔着说我法语音难听，我听了有些不快。

后来我们回到床上，她让我给她讲讲我看了什么书，我便简单复述了一遍教授介绍的塞拉斯，她面有喜色，觉得我不过如此，又消除了一点崇拜之。

她反复自言自语，又似乎是有意要让我听见：“我们只是炮友而已。”

那几天在床上我们放着的是什么歌，我不太记得了，但是她好像有记在自己的备忘录里。

我不可能知道那时放了什么歌，因为她不愿意再见我，甚至对我心生怨恨，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她比我先回国。

我回国之后一次去她附近的学校，托联系她，她传话说让我滚得越远越好。

我没法不知趣，又觉得愿意一遍又一遍地受她辱骂。

我总是意自己湿漉漉的最后的夜晚，中学旁巨大的建筑工地空无一，飘着的不是逝者的灵魂而是碎的幻想。

我最后的记忆，最初的记忆，我在教室里想靠着她湿漉漉的发，她让开了；我掰开她的腿，看到她乌黑的毛；我弯下身给她系鞋带；我赞美她的房，她对我的赞美不屑，认为我一定对所有孩都这么说；我给她画拙劣的速写；我把她的体拍得像石膏静物。

我没有寄给她约定好的明信片。

陈佳走了之后，我没能宣泄那份欲。

浑浊的、稀薄的不断出来、不断流出来。

我想这就是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