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雕像要做的吗?我向前弯着膝盖，半蹲在母亲后面，我的吧很快地变硬了，像一根钢矛。

“往上面吐些水，”母亲的声音传来，尽管我看不见她的脸。

我弯下腰，朝我的上吐了唾。

“不,在我身上。”

哦。我把脸调整了方向，把唾吐在了我认为是母亲眼的地方。我用手指摸索着，寻找到那扇小门，我的手指很轻松的就滑了进去。母亲下楼之前准备好了吗?我见过她的眼，那是一个紧密的小皱褶，不是像这样这么容易可以打开的。这个想法让我的变得更硬了。母亲，躺在父亲旁边的床上，眼里塞着什么东西，为她的儿子准备着。天啊，我真想她那里呀。我把顶在了我的左手上，把它沿着手掌向食指上滑动，此时我左手的食指还嵌在她的眼里。我把食指抽出来，希望把我坚硬的吧挤进去。

母亲的眼太紧了。我的因为用力过猛都弯了些，但还是无法进去。

“推，”母亲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向前推了推，但我的弯得更厉害了。我用手把它拉直，然后又往前推。这时，我感觉她的眼屈服了。我继续用力，是的，我确信它要屈服了。我真希望今天是满月，这样我能看得更清楚。是吗?进去了吗?是的，进去了，但是太紧了……我的天,用力推。是的,是的。母亲在呻吟着。我向前倾了倾身子，用左手去摸她的脸，然后手滑了下去，捂住了她的嘴。母亲呻吟着，我的手掌也随着她悦耳的音符颤动着。

我把抽了出来，又在母亲的眼里吐了些水。即使在月光下，我也能看到变得更大。我受到鼓舞，又一次把向她的眼。母亲的呻吟声划了黑夜，我猛地伸手向前想捂住她的嘴，但就在这时，我的吧冲了阻碍，进了母亲的眼，母亲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呻吟。我进去了!我的在母亲眼里!我让母亲先适应着我粗大的吧，然后轻轻地前后移动，向后半寸，向前一寸。我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震动我手掌的叫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偶尔的呻吟声。我延长了我抽的距离，几分钟后，我开始像她的骚一样她的眼。母亲的叫声受到了规范，所以我把盖住她嘴的手抽了回来，用双手固定住她的髋部，在我向前顶的时候把她的往后拉。

很快，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所以我改变了的速度和度，母亲通过她的呼吸、她的呜咽和轻柔的呻吟声表达着她的快乐。她似乎很喜欢我突然用力进去，然后按住不动，于是我站起来，跨在她的上，把我的吧尽可能地地，然后在她的眼里扭动着吧。是的，她很喜欢。我也是!我前后做了五六次的刺，接着是停顿，在她的门里碾磨着吧，然后又重复了一遍。这种况一直持续着，直到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俩的声音都太大了。我把母亲推倒，让她趴在地上。我用力抓住她的蛋，开始狠狠地她的眼。

我不得不松开她一边的瓣，再次捂住母亲的嘴。我抬起她的下，把她的脸对着父亲睡觉的卧室窗户。我松开她的另一半蛋，伸手抓住母亲的发，开始了我所知道的这段旅程的最后一部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喜欢这最后一段，你知道如果你尝试了，你就停不下来。和你在一起的也知道这一点，她也会配合你，这样她就能和你一起高了。我能感觉到母亲在这么做，我向前倾着身体，在她耳边轻声鼓励她，告诉她我有多她的眼，我有多她。

我们在地上躺了很久。当我们终于挣扎着站起来时，曙光已经初现——“妈，你什么?”

母亲掀开我的被子，拉着我的手。

“我爸在哪?”我问道，眼睛越过母亲赤的身体，向她身后看去。

“他出去见朋友了。来吧，起床了。”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脑袋仍然昏昏沉沉地，但父亲不在家的消息让我松了一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我的床上，”母亲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早上做了。”

“妈，这太疯狂了。”

然而，当我步履蹒跚地跟着母亲，我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时，我的意识已经输给了我的吧。我说过母亲有着一双美腿吗?“妈，我爸随时都可能回家。”

“别担心。”

我担心。我很担心，直到母亲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双臂向我招手。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整个早晨，一直到下午。漫长、温柔、从容不迫的做，也许是我经历过的最好的一次。在一次疲力竭的折腾后，母亲把我推坐起来，然后从我身体下面滑下去，把我的塞进她的嘴里，她用嘴吸吮着我的吧，用手指刮挠着我的囊，我开始狠狠地她的嘴。在我即将失去控制，出时，母亲突然向上移动身体，把我坚硬的吧捅进了她的火热的骚里，我吃惊地发现，它竟能如此轻易地吞下了我的整条。我感觉我此时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我弓着背，尽可能地进她火热湿的道里。

母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父亲可能会回来，于是我也就不再担心了，甚至不顾母亲温和的反对，又进行了一次。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常这样做。我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父亲去上班，甚至在他的车驶出门前的车道之前，母亲就会光着身子走进我的房间，把我拉到她的床上。走廊上总是散落着她的衣服。

有时，母亲还会做些雕塑，但她的兴趣已经大大减弱了。当我们不做的时候，我们会聊天、散步或者去骑自行车。

当她告诉我她的癌症复发时，我很震惊。事实上，它从未真正消失过。一天，母亲向我承认她几周前就知道了，医生简单地向她宣布了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母亲不想让这件事毁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几个月，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最后几个月，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但是现在必须告诉我了，她说，因为不久后她就会病得非常厉害。她，她是对的。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母亲去世了——父亲开始酗酒。我说什么也不能说服他停下来。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巨大的费，但我根本无法阻止它。我们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一点儿流。

有一天，我强忍悲痛走进了母亲的工作室。在那里，我发现了她的最后一件雕像，这是一件我从她后面她的雕像，我弯曲的刚刚进她的眼。我很惊讶，母亲竟然做了这么一件如此露骨的作品。如果父亲看到了，他会怎么想?或者,他难道已经看到了?这就是他酗酒的原因吗?不，我肯定他没有，否则他肯定会对我说些什么的。还有，他也不会留下放在桌子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的20万块现金。

我盖上雕像，把它放在我的车里。除了我和父亲，对其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男在一个年长的眼。这可能是格温和尼克委托的作品。

我会打电话给他们，看看他们是否要它。

这就是我来到格温和尼克家的原因。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大砖房，四周是坪和花园，环绕在绵延起伏的山丘和点缀着步道的森林之中。它像是灵魂的庇护所，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喝完茶，她的邀请很随意，但也令难以抗拒。

“我想你应该花点时间看看你母亲的作品。他们全部都在外面。”她向庄园东边的空地挥了挥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希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