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6

《素媛》是一部关于幼童侵桉的韩国电影，由真实事件改编，催泪指数无影能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故事主公叫素媛，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有着纯淨的双眼，和蜂蜜般的笑容。但在一个下雨的清晨，她在上学路上被强了，身心受重创，奄奄一息，下体流血不止，直肠到大肠的最顶端，多发创伤与撕裂，大肠与小肠部分坏死。截去之后，医生重做了工门，从此，她的腰间多了一个便袋，像被翻出的污秽内脏，伴随她霾密佈的馀生。

看完这个电影之后，我和老妈在饭桌上閒聊，她一边嚼着一块胡萝卜，一边满不在乎地说：“这种事太多了，以前乡下就经常发生，我都知道好几件，但这些被强姦的孩家都不可怜的，村里会喊她鞋，或者烂货、贱什么的，以后嫁都难嫁，媒都不会去她家提亲。”

在母亲的不以为然中，我想起我所亲历过的类似事件。

那时我还是一所乡镇中学的老师。有一回，一个初二年级的班主任在办公室里，一边批改作业，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呵，你们知道不，我班里有一个孩肚子大了？”大家纷纷抬起。她提高声音，继续说，“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长胖了，等到肚子已经大得不像话时，才感觉不对劲，一问，才知道是怀孕了，六七个月了。问她是谁的，开始怎么也不说，到最后说了。你们猜是谁？是她爹，亲爹。”

听众果然都很兴奋，七嘴八舌地追问详。后来知道是个老鳏夫，欲发作时就把儿们推在床上，在那个关起门的家里，他创造了一个罪恶的极乐世界，但之于孩们来说，她们一生的灿烂可能就此被摧毁。

“也真是畜生，怎么也不管管？”

“谁管得了？是她们的亲爸，要是她爸坐牢了，谁来养她呢？！”

办公室有一阵短暂的寂静，然后是歎息，再然后，有戏谑着说：“把那个孩叫过来让我们看看呗！”

那个下午，孩被叫了过来，站在办公室里接受一的检阅。那是个长相平庸的孩，焦茶色的髮拧成一个细小的马尾，脸是扁平的，耷拉着两只泡眼，穿着宽大的校服，有点髒，腹部有些隆起了。她低着，缩着肩，往前努力地弓着，不停地用手将校服下摆往下揪一揪。

大家左一眼右一眼地扫着她，过了阵子，这个展览品就被班主任打发走了。本来嘛，叫她来也没别的什么事。

她走后，办公室里沸腾起来。

“这么小，发育都不成熟呢，就遇到这种事，以后肯定是一身的病……”

“孩子这么大了，流是难流了，肯定得引掉。唉，这丫以后怕是做不了妈妈了……”

“这种事多了去了。”一个忽然凑了过来，眼睛左右瞟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们学校那谁谁的父亲，不是某某村小的校长吗？村里有把他告了，说睡了好几个五六年级的学生……”

“啊？真的假的，后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不还是好好地在上课吗？”

……

在这些七七八八的声音里，有一句模煳又清晰的话传了过来，“真有意思，呵呵！”

后来，这个可怜的孩子辍学了，她挺着又大了一的肚子离开学校。走的那天我看见她的父亲，脸是紫泥色的，乾瘦，看起来挺木讷，是任何村的柏树下都会坐着一两个的庄稼汉。他用一根扁担挑着儿的被褥和箱子，和孩相隔很远地走着。孩跟在后面，低着，忽然拣起一颗石子，砸中他的后腰。

以后我再没有见过她。

我不知道那个只有13岁的孩，将如何卸下生命无法承受的重荷，如何在问题接着问题、麻烦接着麻烦的岁月里，巧妙度过一生，又该用何种方法何种物质，来填补她被金属器具掏空的腹腔，和灵魂处可怕的空。

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当我后来读到鲁迅对国民批判的一些文章，耳边总会出现一种幻听，“呵呵，呵呵……”

这件事过去不久，我们学校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真是一个多事之秋，这真是一个多事之世。

下学期开学初，学生们刚刚报完名，领完书回家，周下午再返回学校。镇中学的学生分散在十里八村，往返都会经过山岭、河流、密林等危机四伏的无区。果然，在返校的过程中，有出事了。

晚自习的教室里，一个生没有来。班主任是一个年轻老师，很怕出现什么岔子，四处打听学生的下落。无果。晚自习结束之后，又到每一个寝室里去询问，依然杳无音讯。她担心有问题，赶紧彙报领导，那时候没有手机与电话，不能及时问询家长，只好互相安慰着，说应该没什么事吧。

一个辗转难安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当冻白的清晨来临，她以为一切又会重归秩序，孩会若无其事地坐在教室里。

但孩还是没有来。

老师请了假，去了学生的家。从学校去村庄的路大概有十几里，有一半是公路，有一半是山路，其中三四里的地方，全是荒无烟的地方，偶尔能听见野兽的嗥叫。在山路上走了将近一小时，她到了孩的家，父亲说：“礼拜天下午她去了学校，一定的，我是看着她出门的……”

这时候，有些关于危险的猜想就再也不能回避了。老师和家长报了警。报警后的两三天里，小镇都笼在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中，们翘首以待，彷佛生活终于有了一点盼。镇派出所所有的警力都出发了，和旁观的一样，也带着莫名的兴奋感，去盘查村庄里的每个。

当天，他们就找到了线索，一个在地里锄地的农民，曾经听见孩的呼救声和哭喊声。以那点声音为圆心，警方在周围的山野四散寻找。后来，他们在一个岩门，一堆杂的枯中央，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孩，以及一块沾着血的石。孩赤身体，下身一片血污。

民警们在附近村庄搜查，把全村男都叫到村公所门前的地坪里，脱掉全身衣服，查看他们是否有掐痕或抠伤。

作恶者轻而易举地被找到了，几乎没费力气，男就招供了他杀孩的事实。那天他扛着锄准备去地里，在小路上看见隻身返校的孩，见孩貌美，忽生邪念，拉住她就往山上拖。她大声呼救，挣扎得很厉害，他害怕起来，慌间拿起旁边的石砸了两下，见不动弹了，就脱下她的裤子。完事以后，才发现孩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这件事在一个乏善可陈的小镇所引起的蝴蝶效应可想而知。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大家在茶馀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王家汉子和李家婆端着饭碗聚在一起，总会这样开始他们的唠嗑。

“唉呀，真是畜生，猪狗不如啊。”这个畜生几乎不用实指，们都知道所言为谁。

“那判了多少年？”

“怎么就盯了一个小姑娘呢？”

更有一些油皮的地痞，笑嘻嘻地说，“这傢伙够勐……”

週末的时候，我回到家，正是天色渐暝的时候，邻居的胖兰来我家串门。

胖兰是我们村里最胖大泼辣的悍，是那种像xx党一样，自以为可以代表民意志的物，也确实，她当了一个小官：村主任。平里，她和我母亲的关係并不好，但那些天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有一种气氛，使她们变得亲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