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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欲望(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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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帮我打手枪了,只有使用飞机杯接我出来的牛

虽然有舒服到,但总感觉还缺少了什么,即使知道是什么,再怎么样地暗示母亲,母亲始终没使用飞机杯帮我。

经过几天的思考,让我想出了一个计画,再简单不过的计画,就是拿好的在学成绩,来让母亲”奖励”我,至少机会是比较大的,但我对这方面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如果是篮球的话,我比较有信心,只是赢得比赛的结果可能不够达成母亲奖励的要件,看来必须添加一些助攻,比较容易让母亲使用奖励的方式,来达成我想要的”欲望”。

跟母亲之间的”默契”剩不到两周时间了,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在结束之前,至少有一次是让母亲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直至出牛

离目前最近的机会,就是在倒数第二天会有一场篮球练习赛,我必须要好好的把握,隔一天正式比赛也会开始,不只是赢得比赛,更要成为最有价值球员。

接下来的几天,我比以往更勤奋地练习篮球,加强自己的技巧。

为的就是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就算只有一次也好,也要满足一下自己,毕竟那次飞机杯打手枪的经历,实在是令难以忘怀。

当然这几天母亲一样没有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但基本该有的还是有,像是温柔地用手帮我打手枪,用软的飞机杯接住我出的牛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我练习的态度,教练也看出来了,某天练习结束后,还特别找我去谈了一会。

教练:「碧达,你最近的练习状况,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是怎么了吗?突然改变了练习的风格」我当然不傻,怎么可能说出我真实的目的,只打算简单回覆教练:「也没什么,只是练习赛跟正式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想赢比赛而已」没错,我想鱼与熊掌兼得,想赢比赛,也想让母亲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

教练:「想赢比赛是好事,但也要小心身体状况,别在最后关,身体坏了,反而影响比赛」听到教练这么说,知道教练是在关心我。

就在几句关心之后,结束了与教练的约谈。

时间越接近练习赛,我对母亲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的欲望越来越

甚至是在某次母亲帮我打手枪的时候,逾矩地试探母亲的底线,并受到了惩罚。

当时的况,我已经在临界点,母亲也使用飞机杯套住了我的,我极尽所能地出牛,同时因为我很想要的身体也被飞机杯包住,所以我的腰就向上挺了去,挺进的过程,我感到马眼的附近,滑过了一个软软的、柔的东西,还感到一些刮感,舒爽的令我马上补了一波牛给飞机杯,而母亲也罕见地发出了:「嗯哼~」的一声,似乎有种被吓到的感觉。

我的故意让我短暂得逞了一下,但飞机杯包住身体仅有那么一下下,一秒都没,就被母亲拿开,马上又回到只有包住的状态。

接着母亲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双手握着我的,握得很大力并向下压着,不让我再次做刚刚那种举动,我也只好作罢,持续着牛进飞机杯。

享受完这次母亲的服务,就在母亲将飞机杯拿开我的后,突然听到小而沉地一声「啪」,同时感到那么一下剧痛,我闭着嘴发出:「唔~~~~」承受着痛楚,我不敢动,也不敢用手去保护我的,因为我知道我跟母亲之间的默契,我所扮演的就是呈现睡着状态,不然戳了这份默契,母亲就很有可能不再帮我打手枪了。

母亲接着说话了:「刚刚想嘛?下次敢再这样试试看」说毕,马上又在补上一下「啪」,我痛到全身发抖,只能一直发出「唔~~~~」的声音,动都不敢动。

母亲再次说着:「要你动?」然后又是再「啪」的一下。

「要你动?」「啪」,「动?」「啪」,「你再动啊?」「啪」,「动?」「啪」,这么多下的处罚,最终让我受不了地哭了出来。

已经从「唔~~」的声音变成了「呜…呜…」的啜泣声。

母亲似乎听到了,也停止了惩罚。

当下的我,哭着并全身剧烈颤抖,因为实在是太痛了,手也不能去做保护动作,唯一能感受到不一样的,就算因为痛,依然硬挺挺的翘着、抖着。

因为母亲是一只手握着我根部,另一只手在处罚我的,特别是,母亲似乎有意专挑此部位打,而在听到我的哭声后,才停止处罚。

经过这次的教训,我彻底后悔今天的尝试,心里只想要母亲赶紧松开我的,然后出房间。

很想赶快照护我的,看看它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的痛感,有些缓和,全身也不再这么剧烈颤抖了。

忽然,母亲握住我根部的手,稍稍松开后,向上握住了身。

然后开说:「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喔」我听到这句话,瞬间紧张了一下,以为母亲又要开打了。

结果仅是感到母亲将我那因为疼痛而勃起的向下扳了点。

母亲接着发出「呼呼」声,我感受到好几凉风吹在我的上,此时的我明白母亲是在减缓我的疼痛感。

顿时回忆起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母亲都会在我的伤,用嘴吹起凉风,借此减少伤的疼痛感,然后吹一阵子之后,母亲就会问我:「还痛痛吗?」我不痛之后,就会回答母亲:「不痛了」母亲知道我不痛后,还会鼓励我:「我的达达,很乖、很勇敢喔」并会在我的额上亲好几下。

刚回忆完,母亲就问我:「还痛痛吗?」我回答母亲:「呜…比较不痛了」母亲只是简单地回我:「嗯,很乖、很勇敢喔」就在我以为母亲要继续吹气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两片小小的,温暖且柔的物体,叠在一起,同时在我的上轻轻的按压了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啾」的一声,然后又再度轻压按上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唧」的一声。

那软软的东西,几乎把整个都按压过一遍,每下都有「啾」「唧」的声音,持续了十几下有。

被这样的东西按摩着我的,痛感也渐渐的消失,而开始起了一点舒服感。

就是那物体,从包皮系带一路按压到马眼的时候,每一下都会让我小小激灵一下。

尤其是按压到马眼的时候,我感到那两片小小的东西中间,似乎有吸力,这个吸力正好揪住着我的马眼,马上带来了不可思议的舒爽感,虽然没有像那样爽,但还是让我忍不住的,挺了一下

我有感到似乎有稍稍地顶开那两片叠在一起的东西,甚至有突了一点。

母亲应该是有感觉到我的反应,就没有再继续按压了,接着开对着我说:「好了,看来已经不痛了」我感到异常可惜,却忽略了我现在是装睡的状态,竟直接脱说出:「妈,刚刚妳弄的我好舒服喔」刚说出我就后悔了,睡着是不可以说话的,而且虽然母亲在用那小小物体在按压我的时,一直都有出现「啾」「唧」的声音,很像亲吻、亲脸的声音,让我以为母亲像是在亲我额一样地在亲我的,但也不能这样直接讲出来,只是当下没想这么多,而且母亲之前说过,是不可能的嘴帮我的。

我有点担心起来,等等是不是又要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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