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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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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腾腾的痒意如水般袭来,老二上唯一的小眼睛,腥点滴,我突然觉得那是条鼻涕虫,虽然从末在现实之中见过。

独眼前的底裤已经被我涂抹数次,开始湿漉漉的黏滑起来。

心里怯意纷扰,轻轻掀起被子,看着母亲蜷缩的膝盖,还有紧贴我的浑圆翘,那弹润与光滑是快乐的起点。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心脏跳得轰轰响,周遭闷热异常,就像正躺在火山

而期盼和不安,像盘织在天花板上的蛛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这一点我不否认。

期盼战胜了胆怯,又轻轻往那道柔软的缝里顶了几下,母亲嗯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

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熟香气更是诱,我心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母亲皱了皱眉,吓得我崩紧了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

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或许是还小,幼的心脏没怨恨长期驻足的地方,又或许这是白天,我自己都为龌龊的行径敢到羞耻吧。

静等着风雨的来临,几个紧迫的呼吸过后,母亲却没有动作。

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

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舒缓的眉眼下,那轻翘的嘴角,感觉她甜意然。

挪了挪身子,我靠了过去,总是贼心不死的。

睡梦中的母亲,颤颤巍巍的手探了过来,更像是黑暗中寻找救赎的安慰,搭在我的腰际,余力轻欢。

我感觉自己从没那么乖巧过,像条粘猾的鱿鱼,顺势就依附进母亲温软的怀中。

迎面轻抚脸庞的悠悠气息,吹得我心慌意,手臂上挤涌而来的温软,刺激得我老二杀气腾腾。

更让我惊惧的是,母亲修长的一条大腿,轻缓的勾在我僵直的上,而直挺挺的老二,正剑拔弩张的对准母亲羞答答的谷。

很怪异自己的灵敏异常,我赤,似能感觉到那柔软唇瓣中,自由缓呼出的淡淡湿润。

舌燥中,我内心的贪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做贼总是心虚的。

我虚伪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可依然怯懦的紧闭上了眼睛,我很怕一不小心抬,就迎来母亲明晃晃的眼。

拱了下手臂,弹软温滑,我一阵激动,母亲居然没带罩。

窗外明意渐新,鸣狗静,似乎立马就要大亮起来,我开始焦急了。

偷香窃玉听起来很美,可只有身临其境的,才知道当时有多紧张。

我在燥热气息中探索的手,哆嗦得厉害。

指尖刚触碰到底裤上方的一丝杂,正迫不及待的往隆鼓的柔软里摸索时,母亲轻轻的蠕嗯了一声,搂着我的玉臂也紧了紧。

这让我一个激灵,发都竖了起来,感觉很造孽。

我皮糙厚,如果母亲愿意接受我的挺进,事后我不介意让她毒打一顿,可我惧怕那猛然间对峙的冷漠眼。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

摒住了呼吸,小心的挪开了点距离。

我也是鬼迷心窍,额的汗水倾如泉涌,心里却没有放弃紧张得心揪的行动。

很努力把一切假装都静止了,直到感觉母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反应,我才松了气。

睁开躲闪的眼睛,仰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上,看起来特别温婉雅丽,有着卓著的欺骗

我又低了低,为自己寻找着微薄的勇气。

我扭擦了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我能听到轻轻的鼾声。

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

扑鼻就是一浓郁的温香,而秀发间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我像中了迷药,禁不住想要亲近。

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能让我感觉浓郁的香气在靠近的身体间起伏流淌。

窗外的晨光越发明亮了,报晓的鸣也变得沙哑,粗细,混成了尖锐,肆意在大地寂静下传播,远去,消失在暗的丛林里。

我大汗淋漓,心都堵在了嗓子眼,一时间进退两难。

我睡不着,更不敢随便扭动。

闭上眼,心里一横,哆嗦着又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母亲的内裤顶,不甘中,向缝柔软里杵。

偿过腔道美妙的老二,凶悍得吓发了不可控制的彭涨,似乎再不找个落脚点,它下一秒就会自绝到血横飞。

“妈,我想要你”我自言自语的叮聆了一句,但声音小得微不可闻,要不是从我中而出,感觉我自己都听不清。

母亲轻缓如常,这让我安定了几分。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来说都是紧张而恐惧的经历。

直到把母亲的内裤轻轻挑开,将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滑的软,我的胆怯才减少几许。

现在想想,男真的很容易色欲熏心。

紧张的汗水已浸透全身,棉被紧贴下来,整个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将欲望的最前端嵌在那软的唇瓣里,但我没敢一下就戳到底。

这饱满的谷里,我进过多次,即便意识浅薄,我也知道母亲的骚不充盈,贸然进将十分难行。

有内裤的裆部把我老二紧束着,虽然这样不舒服,却让我不用费劲,老二很容易就紧贴在软

我装得漫不经心,就如数个早晨悠然醒来时,挺动着胯部,去寻找让我快乐的轻轻摩擦感,羞耻而又难以自制。

随着抽动的次数增加,唇瓣开始湿润,越陷越,半圆都埋其中。

母亲嗯哼了一声,显得娇软无比,似是梦呓。

母亲微泣的呼吸轻缓过后,我依然倔强的顶着。

搭在我腰际软的小手颤了颤,又把我往她的怀里拉了拉。

我一时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但胯部依旧不知死活的前进。

如我一样触感敏锐,母亲的唇兴奋的张开了,也许是被我剐蹭成那样的。

的腻滑感越来越强,母亲的呼吸也不再安详,变得喘短而频急,勾在上的腿,在我来回抽动下,也若有若无的惊颤。

这感觉很怪,我觉得母亲其实已经醒了,而内心的恐惧也在逐渐变淡了。

我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犹豫着把脸攀在母亲肩,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她晶莹的耳垂,白中渗着鲜艳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耳根。

屋里通透着亮光,我很怕母亲突然起,一脚将我踢到床下,白天她的威严依旧刻在我的心里,只是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忘了。

藏在心里的稚,只敢在黑夜里滋长,我开始紧张起来。

或许是欲望的根茎已经进去了小半,退或守,结局似乎都是一样的。

我继续坚持着,浑身僵硬地绷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弧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突了阻碍,滑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

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在轻轻挤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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