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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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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那位小姐,追晏明之居然都追到了城楼上来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观若翻身上马,便听见了萧翎的这句话。

她神淡然,“这与我们全然无关,不必评价别。”

这是她的心里话。又过去许久了,再想不通,不过是同自己过不去而已。

不过她不希望晏既过的不好,听见他咳嗽的那几声,看来他的身体,恐怕是留下了长久难愈的疾病了。

“我们还是早些回去,看看大那边有没有什么事吩咐。”

萧翎见观若没有谈论这件事的心,也很快将它揭了过去,并肩与观若同行。

“我看你如此着急,也不是想要问我三姐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为了那位冯副将吧?”

观若答她,“我同眉瑾是很好的朋友,一年多不曾见过,我很想念她,想要同她多说几句话。”

她夹了夹马腹,令她身下的马向前走,“阿翎,你得成全我。”

庐江南城延续了江陵城的规矩,城中早早地便没有什么行,令她们在闹市之中,可以如同郊野一般疾驰。

她们从城楼回到府中,不过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萧翎懒惰,春夏秋冬,都要犯困。

她要回房中去休息,便将与萧翾说城楼诸事的这件差事,全都给了观若。

萧翾在书房之中单独见眉瑾,凌波守在院落之外,见观若过来,便同她传达了萧翾的意思。

“大说今殷大与十三小姐去城楼视察辛苦,不必今便来同她汇报城楼诸事,暂且回去休息便好。”

她与萧翾巡视城楼,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收获,不过是收获了萧鹇对萧翾的一句关怀而已。

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事。

萧翾不让她在此处,她也不能留在这里。她也的确还有别事。

观若身旁没有带着侍,她只好拜托凌波,“待到冯副将离开,能否请凌波姑娘将她暂且留一留。”

凌波肃然神不改,但居然是答应了她,“待到大与冯副将谈完了事,我会遣去殷大的云蔚居里同您说一声的。”

凌波难得肯卖她的面子,观若心中感激无尽,只是行了礼,而后很快回云蔚居去了。

眉瑾成婚之时,她大约是不能去参加的。

萧氏与晏氏如今非敌非友,私下传递消息,也是犯忌讳的事。

不如今她便将她能送给眉瑾的东西送上,也算全了她们两生的谊。

观若一进云蔚居,心中有事,没有察觉到桂棹的眼神暗示。

进了屋子,才发觉原来袁音弗没有回自己的院子里去,而是在她这里等候着。

一见她进门,便笑了笑,“我想着你既然只是去城楼巡视,大约不会花太长的时间,所以脆便在这里等了。”

观若一心记挂着眉瑾,还没有想要究竟要送她什么,不觉有些心不在焉。

“去城楼巡视倒是的确不会太久,只是原本大要问话,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因此才想着让你回乔虹堂去。”

观若径自在内室之中翻找起来,同袁音弗之间熟不拘礼。

袁音弗便道:“大是没有神问起这些事么?”

观若一心想要找到四月时萧翎送她的那一盒珍珠,便随回答她,“今眉瑾过来给大送消息,所以大没有时间见我。”

“你是从大那里出来的,难道还不知道大状态如何么?”

她分明记得那一盒珍珠被她放在梳妆台下,却是在衣橱之中寻到的。

袁音弗放下茶盏,语带犹疑,“冯眉瑾过来送消息?是出了什么事?”

观若已然寻到了珍珠,心渐松,对袁音弗不曾设防,将那一盒珍珠放在了一旁。

“似乎是与泗水郡有关的事,我猜测是梁帝用兵之故,也许会波及我们。”

袁音弗也是萧翾近,这样的消息没什么好瞒她,也瞒不过她。

不过她并不担心萧翾会负于梁帝,此时还是记挂眉瑾更多。生怕漏过了凌波的消息,向窗外张望。

见观若在她身旁坐下来,袁音弗面色微变,挥手令屋中的侍都退下了。

观若从城楼疾驰而回,正是舌燥的时候,拿起茶壶,却发觉茶壶已空。

见袁音弗神严肃,便只好先忍了自己这一点欲望。

她也严肃起来,如袁音弗一样,“阿弗,你今过来,究竟是想要同我说什么?”

已然退出门去,她见观若这样问,又站起来,亲自管好了房中的门窗。

观若心中越发不安,只是静静地等着她来解惑。

袁音弗一开,却是先说起了河东,“阿若,你可还记得河东的裴沽?”

观若不知所以,先点了,“自然是记得的。我与他虽然只见过寥寥数面,不曾说过话,却对他印象刻。”

河东的子于她而言,其实是很快乐的,同样是败在了结局之时。

裴沽是曾经的河东之主,和她身边那么多重要的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当然是不会忘记她的。

“河东裴氏,盘踞于河东多年,却轻易地败给晏明之,是何故?”

观若有些疑惑地笑了笑,“阿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考校我的谋略么?”

她平并不是这样的。萧氏有决策之,便是要考校,也该是萧翾来考校她。

袁音府神严肃,并没有要同观若开玩笑的意思。

观若只好道:“是因为裴氏之主是裴沽,他虽有才能,却重病缠身,将要不久于世。”

“而他虽然有许多儿子,却只顾着与彼此争权,无一能与他比肩,将裴氏的重担扛在肩上。”

唯一的嫡子与他死在同一个夜里,是被他自己算计的。

而他所寄予厚望的那个儿子,又终究不敌运筹帷幄的晏既,败于安邑城。

观若答完,无意识地对上了袁音弗的眼神。

她并没有要评说观若方才所答那些话的意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要她自己想下去。

观若骤然明白了过来,神渐渐冷下去,“阿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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