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色老师

廖学兵装模作样地抬看了看，轻轻咳嗽一声说：“我是年级主任纪老师的助手，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妙感觉，被他的眼扫过，身体仿佛通上了电，又酥又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以前自己与男孩子接触，很正常呀，为什么突然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了呢？

心律不齐，连带着说话也结起来：“我我我，我叫任漓，我我刚写好了申请加学生会的意愿书……”

廖学兵见她很紧张，装做没有在意，问道：“写好又怎么了？”

任漓很烦恼自己的心态，只想着：“我和校长在一起都不会紧张，为什么一个陌生会让我这么失态？”吸了一气，心慢慢平复下来，说：“我想请纪主任批复我的意愿书，不过她不在，既然你是她的助手，应该可以代劳这些小事的吧？”

孤男寡共处一室，廖学兵内心充满了龌龊的想法，他最想说的台词是：“长这么大了？快过来给叔叔检查身体……”不过很显然他有色心没色胆，吞了水，很镇静的说：“学生会是检验一个道德品行的地方，也给学生提供提前磨练，学习际关系的机会。因为学生会担负着维护学校秩序，保护学生安全的重任，所以事一定会很多，对学生会的要求，也要高于普通学生，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番大道理纪主任不怎么对学生说过，本来就是很感的东西，尤其在连教师领导部有百分之八十是的校，几乎渲染到极致。任漓见他温文尔雅的态度，端正稳重的风度，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具体什么内容都不是听得很清楚，不停赞叹说：“老师，你说得太对了，那我可以加吗？”

“把意愿书拿过来给我看看吧，如果条件符合我一定会批准的。”

任漓忙递给他：“老师，怎么称呼你呀？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也方便请教你。”

廖学兵一边浏览一边说：“我姓廖，不过我很快要调到中海市的郁金香高中了，你以后有空可以去找我玩嘛。”到了中海市没有诸多顾虑的话，那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很快就看完了，“嗯，写得很好，不过我还想了解你的身体健康问题，是不是能够胜任工作繁重的学生会。你有带体检表了吗？”

“啊？不会吧？以前好像不用体检的啊……”

“没事，很简单的，我问几个问题你来回答就行了。你身高体重是多少？”

“哦，身高好像是一米五六吧，最近一直都没长……体重四十二公斤。”

“你的胸围、腰围、围是多少？”老廖一本正经，表严肃得不行。

“啊？这个也要说……好像是31，26，3o吧……”因为对老廖的信任，任漓只犹豫一下便说了出来，对他上下打量自己身体的猥琐目光，也只道是在目测体形。

很稚，还没开始发育，不过多年没吃过荤腥的廖学兵还是很激动，他忍住继续问孩子月经期的冲动，签了个同意，说：“我代表年级主任批准你了，先回去吧。”看看表，时候不早，自己也该溜了。

孩欢天喜地的走后，他马上收拾那几本讲义，正在手忙脚的当，突然又推门进来一个年龄颇大的，看到廖学兵一声惊叫：“你，你在做什么？”

这相貌只有三十岁左右，面目可憎，衣着庸俗，看样子不会是纪敏，也不知道是来什么的。廖学兵被她吓得不轻，瞬间脑际转过不少念：“跟她解释我是得到纪老师批准才来的，她定然不信，要么找纪老师跟她分说，一来二去的，时间肯定所剩不多，耽误最后期限的话，杀了她都挽回不了。”

一转身，手里已拿着一支尖嘴钢笔，恶狠狠地说：“不准喊，打劫！”

那一生养尊处优，连小偷都没碰到过，正待尖叫，廖学兵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安静点，不然我戳死你！”

无穷尽的恐惧填满她的胸臆，身子如筛糠似的剧烈抖动起来，那眼中的惊慌，好像到了世界末。

廖学兵把她按到椅子上说：“我知道你家住在哪里，你要是敢叫的话，嘿嘿……”

那先是摇，接着猛一阵点。

“嗯，好吧，说实话，你穿这身衣服还真是难看，还有，化个妆不要那么夸张，你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最好是素一点的，不要那么艳，可能衬你。”

那惶恐中居然双颊涨红，又羞又愤，若不是他手里的尖锐钢笔，早已扑上来拼命。

廖学兵作弄了她，一手提土豆一手拿讲义，跑出办公室，顺手把门反锁。

气喘吁吁跑到门，保安诧异地看着他：“嘛呀？赶去投胎啊？”

“不好了，我刚才在东二楼三层发现有个鬼鬼祟祟的影，你快过去瞧瞧。”

“不是小偷吧？”保安先前见过他，又看他惶急无比的脸色，信个十足，拉起旁边一：“老黄，你和我一起过去。”

“对对，赶快，不然小偷溜走，损失就大了。”

廖学兵从容自若地走出校门，一看手机，五点十分了，心中有些惊讶，想不到节外生枝耽搁了那么长时间，令他始料未及。从此处坐出租车到车站，回到中海市还要换掉讲义的封皮，然后赶到郁金香高中，算来时间已经不太充裕。

这种紧迫感直接影响到他的绪，出租车里司机忍受着他不停的催促，暗想：“又是一个赶着去奔丧的。”可惜司机不愿冒超速、闯红灯的危险，车子开得四平八稳，在他的低声咒骂下，花了十分钟才赶到车站。这期间司机的祖宗十八代被他了个遍，司机脾气再好也耐不住子，二在车中对骂：“兔崽子，开这么慢，你是乌的儿子吗？”

“嘿，你不是家里死了，急着回去拜祭吧？”司机不甘示弱。

“你妈，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还不开快点！”

“去你爷爷的，你老婆生的儿子烂眼了。”

骂到最后司机竟忍不住发笑，这样的顾客一年到还真没遇到几个。

在月台买了票，一路上无心欣赏沿途风景，心里老是有个秒表滴答滴答作响，提醒时间又流逝了多少多少。“如果从前我做每件事都这么有紧迫感，至少能做成一半以上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每天都这么大压力，死得快。”

“这回再有抢座位、盗窃强杀放火我也管不着了。”眼睛一闭，两腿一伸，在位子上打起盹来。

郁金香高中，平时没什么事绝对不会跑到校长室跟校长讨论哲学见解的邱大，此刻也端坐着貌似悠闲的喝茶。他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却不停看着手表，每过一分钟他内心就多一层喜悦，每当门外走廊响起脚步，他就会全戒备，如临大敌。

校长将他种种作态尽收眼底，暗暗发笑，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听小廖气，他有把握约到史密斯夫，可这样一来，我的把柄抓在他手里了。嘿，我与夫乃是同事，朝夕相处，还怕没机会吗？倒叫外掺合，诚不然让笑话了。”遂打定主意，廖学兵到与不到，均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不偏向任何一方。

史密斯夫在办公室的另一角以英国贵族独有的从容静静翻看一本骑士小说。三个决定廖学兵教师生涯命运的物表面平静之下内心波澜起伏。

时间一点点近，邱大焦躁不已，手中香烟递到嘴里又取下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