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之中，坐在他对面的廖学兵打了个漂亮的响指，立即有侍者点哈腰，俯首帖耳过去：“先生请问有何吩咐？”

“可以上菜了。”

连那侍者也是西装笔挺，扎着的领结，宛若鹤立群中的鹤，衬得棉衣男生出自惭形秽之心，小心翼翼换了恭敬的语气：“兵哥，您彩票中奖了？攀上富婆了？因为扶老过马路，所以政府给您巨额奖励？”

老廖矜持地摇，淡笑道：“哪里，最近我在一所学校当老师，混饭吃。”

棉衣男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椅子上，终于也笑了起来：“听说中海最近风起云涌了？”

这男名叫撒磊，今年二十六岁，是个混迹在国外的二流杀手。他有个特殊的癣好，专门喜欢窥隐私到了狂热的地步，接了活计经常在刺杀时躲在墙角偷窥事主的种种密事，不管是夫妻吵架还是做，十分享受这个过程，以致于常常忘记本职工作，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阻止了向顶级杀手迈进的步伐。雇主甚至经常满腹怨气，只付给他三分之一的酬金，到了后面，找他活的越来越少。没有收，逐渐饥寒迫，只能跑到国外骗钱。连这次也还是借钱乘飞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