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你不必自责。你这个提议本不算错，只不过，今时不同往r了。”关卓凡面无表，缓缓地说，“长毛第一次打上海的时候，还没有轩军，只靠华尔独自应付，左支右绌，拿军火去换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有可原。现在我手握万余锐，武装到了牙齿，正要择而噬，这就是不同的地方！“

“是！”

关卓凡把眼睛望向某个遥远的地方，冷笑一声：“我倒是想安安稳稳地练一练兵，长毛倒惹到我上来了……要说换，也可以，不过不是拿军火去换。”

“请问轩帅，”刘郇膏被关卓凡话中的气势所折，小心翼翼地问，“该拿什么去换？”

“拿他们的命！”关卓凡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转向旁边站得笔挺的丁汝昌和图林说道：“传令：午后开拔，把我的大营，推进到泗泾！”

*

（二更在下午六点左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