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马蚤、 子这么大、
子这么大、 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
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 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 难耐的
难耐的
 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
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 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
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 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滛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滛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 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o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
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o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 从心底里怜
从心底里怜 ,“小美
,“小美 ”,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
”,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 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
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 红的
红的 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
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 少
少 ——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
——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 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么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
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么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 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指苏文媛)。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么。对秦书记来说,
 多得是,为一个
多得是,为一个
 伤了得力
伤了得力 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
 ,漂亮、
,漂亮、 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 囵的事也
囵的事也 ,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
,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 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
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 囵呢?简直大
囵呢?简直大 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
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 的少
的少 ……小田这
……小田这 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
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 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
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 呢?被陌生rou
呢?被陌生rou

 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
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 !”
!”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里,少 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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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 很好。
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的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 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 !所以白芸今天心
!所以白芸今天心 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
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 看来平淡无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看来平淡无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 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
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 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
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 ,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
,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
 ?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
?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 
 要不要穿那套 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 ,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
,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 何盈丹正斜卧着,
何盈丹正斜卧着, 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
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 上,手指还在
上,手指还在 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ru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ru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 的表
的表 ——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
——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 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
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
 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
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 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
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 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滛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
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滛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 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
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 跳,又怕
跳,又怕 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
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 ,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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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 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
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 !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
!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 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
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 
 田浩平时和韦岸接触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书记身边的红 ——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低
——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低 哈腰的,更别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板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
哈腰的,更别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板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 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
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 
 作为秦书记的直接秘书,田浩隐约知道在书记身边有一个相当隐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么“换妻”的游戏(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 结秦书记的处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而安排小圈子活动的,好像就是这个韦岸。
结秦书记的处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而安排小圈子活动的,好像就是这个韦岸。 
“那么他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次青岛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动?”想到这一节上,田浩的心不禁一凉。
 怪不得前段时间秦俊经常在他晚上加班赶稿子的时候,来他办公室里上网,还下载了很多se 小说给他“解闷”——什么《帮助妻子去偷
小说给他“解闷”——什么《帮助妻子去偷 》啊、《真实的换妻》啊,还有《
》啊、《真实的换妻》啊,还有《 换之乐》、《赤
换之乐》、《赤 娇妻》、《大学生
娇妻》、《大学生 换
换 友》……都是些戴绿帽呀换妻的。起先他觉得这些文章有点变态,但看多了以后也不禁心
友》……都是些戴绿帽呀换妻的。起先他觉得这些文章有点变态,但看多了以后也不禁心 澎湃起来,尤其是那篇《帮助妻子去偷
澎湃起来,尤其是那篇《帮助妻子去偷 》——他从不知道这些se
》——他从不知道这些se 网站上竟有这么出色的作者,那文笔连他这个写了9年文章的市长秘书都自叹不如!其中细腻丰富的心理描写,更是让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看娇妻被
网站上竟有这么出色的作者,那文笔连他这个写了9年文章的市长秘书都自叹不如!其中细腻丰富的心理描写,更是让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看娇妻被 滛也可以
滛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