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实在不想连累长兄。”
朱高煦忽然一拍大腿,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有一次都察院御史陈瑛弹劾何福,就是拿你的事儿说话,称你下落不明心怀叵测。如今我倒觉得,陈瑛那次还真没说错!”
何禄又是忧心又是愤慨道:“陈瑛那厮,以前就是官场败类,谁都看不起他的为
”
朱高煦只觉得浑身都轻快起来,他十分轻松地说道:“何将军不必担心,现在知道你身份的
,只有我一个。那几个护卫将士没亲眼见过何福那样的大将,谁也没有凭据证实你是谁而且他们又是本王的
,我只要打声招呼,不会出什么问题。”
何禄急忙跪地道:“末将多谢殿下保全!末将一个
不怕死,只怕连累了何家的
”
朱高煦上前将他扶起,好言道:“我会将何将军安排到一个隐秘之地躲起来,不过你得写一封信,告诉你长兄,你在我这里、再写点一切安好甚么的话。以免建文君的事传回去了,叫你长兄担忧。”
何禄抱拳道:“末将唯有听命于殿下安排。”
朱高煦不断点
:“很好,很好。”
就在这时,朱高煦又忽然问道:“死的两个
,确是建文君父子?”
何禄点了一下
,立刻又跪伏在地,很快又痛哭起来:“末将无能,保护不周,罪该万死”
朱高煦劝道:“就算曾为帝王,也是血
之躯,他自己摔下去的,怪不得何将军。何将军冒着举家之险,忠心护卫旧主至今,也算尽到
臣之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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