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也是没办法。

连妙锦也在意，但妙锦觉得自己比郭薇还无奈；郭薇毕竟是明媒正娶的正妃，而妙锦连在意的资格也没有。

外面的太阳很刺眼，妙锦离开前宫，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重新在书案前坐下来。

刚才徐氏提到了景公，这时她忽然想：先父一直忠于建文帝的事、其实并不会露，景家也不会被诛连，如果自己事先就知道了，会不会再发生钟山那间庙里的事？

妙锦想到这里，她脑海里浮现出了更多的回忆，北平的雪、飘在空中的落花；皇宫道观里高煦镇定而飞快的片言只语“怕后悔”，妙锦甚至好像还能听到他有节奏的大呼吸声；当然还有那一次次身体中的忘我感受。

妙锦抬望着晴朗的空中，仔细看着蓝天中飘在高空的白云，它们仿佛不知身在何方，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愈来愈烫。过了一会儿，她低下看着桌案上的墨汁，愈发觉得它好似甜美的毒酒了。

她忍不住把砚台端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便把未涂胭脂的朱唇凑了上去，轻轻抿了一。

这时服侍她起居的宫正好端着一只木盆，走到了门。宫见状一脸惊讶，张着小嘴愣愣地看着妙锦。妙锦看了宫一眼，眼角上挑的美目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妩媚中又带着些许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