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说出来。说出来他们就很生气，说出来他们就想拔剑把砍成泥——归根结底，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拳重才是硬道理。”

“牧羊受教了。”李牧羊附和着说道：“以前在江南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做燕相马，整天嚷嚷着说‘我是江南城最有名的纨刳大少，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出来’，可是，他做的也不过就是一些偷狗撵调戏一下良家少这样的事，最严重的也不过是搞大了家的肚子让家去堕胎。”

李牧羊扫了乘风长老一眼，说道：“到了天都城之后才大开眼界，有些满嘴的仁义道德，又是白袍又是剑客，却什么恶心事都能够做的出来。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会叫的狗不咬，那些不叫的狗——偷偷摸摸的就把给往死里咬。”

“李牧羊，你敢如此辱我止水剑馆，你不想活命了？”乘风长老手掌微青，怒声喝道。

石君子石陶手握长剑，有种一剑将李牧羊斩成两截的冲动。

他们没办法对陆行空下手，但是对李牧羊可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谁让他没有威望，又没有权势呢？

李牧羊差点儿被这货给逗乐了，冷笑着说道：“这还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连你们止水剑馆的大门往那边开都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的止水馆主就跑到长街上面埋伏袭杀我。我连知道你们止水剑馆的老仙是谁都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就替他送来了战书——我都要死的了，骂你们几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