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要是过了。为了他吕家的嫁妆把娶回来，遭罪的可是你。”

“啊？”

沈永卓听了不由大吃一惊，“不会吧？听城东的宋媒婆说，她见过吕小姐本，不但年轻还很貌美呢。”

沈溪觉得这招挺好使，继续胡编造：“吕家这事，一直对外保密，在媒婆去吕家的时候，吕家找了丫鬟出来顶替。媒婆只是看看姑娘身上有没有毛病，再看年岁相符，就等着编排好话收两家赏钱了，她管你模样几何？至于貌美这种话，跟欺骗鬼差不了多少。”

沈明钧点了点，显然觉得沈溪评价媒婆的话有几分道理。

“七郎，你如何知道的？”沈永卓最后带着疑问道。

“大哥应该知道我娘跟药铺的陆夫关系很好，现在陆夫是汀州商会的大当家，知道的事很多……所以啊，大哥不用心存顾虑，只管过去看成绩。过不过对大哥都没什么实质的损失。”

沈永卓之前担心不已，本来连县学的方向都不敢看，听到沈溪这番话后，他果然多了几分自信。

“好。”

沈永卓点，“如果我考过了，我就让我娘亲自带我去看看吕家小姐，要是跟七弟你说的差不多，这婚事我说什么都不会接受。”

沈溪笑了笑，扯着沈永卓的袖子一起往县学门而去。

此时鼓乐手和炮手已经出来了，正准备放炮仗发案。

衙门里的衙差，手上拿着卷好的案纸，在鸣炮之后，吹手吹号，提醒考生可以过去看榜了。

第一场县试的发案，分为两案，共三张纸。

第一张是正案，其中有五十，以考生的坐号用圆式进行书写，内圈二十，是为第一场考试通过的学生，外圈三十，属于名列前茅，但未通过。

第二张和第三张是副案，第二张上面同样有五十，但不分内圈和外圈，统一以坐号围成大圆圈。

第三张上也有些的名字，但不足以围成一圈，总共也就二三十位，两张副案加上正案外圈的三十，一共是一百零几，有参加招覆和再覆的资格。

不在圈里的考生，一律被称为“出圈”或者“出号”，说白了就是没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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