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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六章 你是天上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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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把麻袋披在惠娘身上后,自己也靠了过去,双手揽着她的身子,互相依偎着取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刚开始惠娘想推开沈溪,但见沈溪那真诚不含邪秽的眼,她感觉连推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娇弱的身子被沈溪抱住。

“都是姨不好,姨觉得,不能事事依靠你,所以才决定冒险上路,亲自解决问题,可没想到……呜呜。”

惠娘绪激动,她本来因为惊恐和呛水而心不宁,再加上身体寒冷,浑身都在颤抖,当靠在沈溪怀里时,却感觉到心境一阵平和,这下实在忍不住,埋在沈溪怀里呜咽起来。

哭了一会儿,惠娘绪略微好转,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眼角仍旧挂着晶莹的泪水。外面火光摇曳,喊杀声震天,但船舱内却宁静祥和,好像安静的避风港

又过了半个时辰,外面的嘈杂声逐渐减弱,贼匪的反抗已被平息,官兵正在救火。

沈溪本不想打搅惠娘,但听外面脚步声响起,他知道可能是江栎唯和宋小城等过来,若继续这么抱着难免会惹来非议。

“惠娘。”

沈溪推了推惠娘的身子,轻唤一声。

惠娘悠悠转醒,望了沈溪一眼,脸上带着嗔怪之色:“小郎,姨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沈溪好像个天真孩子一样吐吐舌,心里却在想:“叫声惠娘都不行?惠娘是街坊对你的称呼,这可不是你的闺名,你的闺名应该是惠儿吧?”

惠娘不知沈溪想什么,她坐直身子,稍微整理一下,这时船舱外面传来江栎唯的声音:“沈公子,陆夫,二位可在里面?”

沈溪扶着全身仍旧湿漉漉的惠娘从船舱里出来,此时的羊牯渡仍旧被大火照得通明,江栎唯手上提着刀。好像刚从第一线退下来,但他浑身整齐,并未沾染血迹。

江栎唯见到沈溪扶着惠娘出来,上前道:“江面捞出来一些尸体。你们派去辨认一下,哪些是你们的,剩下的,一律按照贼匪处置!”

沈溪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地方剿匪,是按算功劳的。本来除了商会船夫、车马帮弟兄和贼匪之外,还有码的闲杂员和夜晚停靠歇宿的船家,但现在只要死了,没认领尸体,一律按贼匪计算,那贼匪的数量便会大增,地方军将的功劳也会提升。

沈溪道:“有劳江左丞了,我们这就派去认尸。”

此时惠娘的身子有些虚弱,没法出来张罗,就由沈溪代劳。

沈溪把宋小城叫过来。仔细待,主要是让他赶紧把车马帮的弟兄撤回来,清点一下数,免得被官兵把一些零散弟兄当作是贼匪给杀了。同时,还要宋小城带些手到岸边去认领尸体,怕出什么纰漏,沈溪一再要求要仔细比对过,不能让一个弟兄受委屈。至于那些被江水冲走的或者尸体,只能听天由命了。

沈溪代完毕回到船上,惠娘一个坐在甲板上浑身瑟瑟发抖。江栎唯和领兵的百户已到官船那边审讯贼匪。

“姨,怎不到船舱里面?”

沈溪从岸边搜刮了两件净的衣服,也不管是活还是死身上的,只要能保暖就行。上船就披在惠娘身上,再将惠娘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惠娘身子这才不再颤抖。

惠娘道:“祸是我惹出来的,你们都在做事,我不能不管。”

沈溪责备道:“你知道就好,说什么不想依靠别。却只会一味逞强蛮。你想想啊,我们是一家,我怎会害你!?”

惠娘本以为沈溪会安慰她两句,可没想到沈溪居然出言苛责,沈溪的话既中肯又充满着温,她点点应了,好像个做错事的小一般垂下了

就在二于甲板上温馨相对时,江栎唯从官船上下来,边走边道:“沈公子,不知可否聊两句?”

沈溪从船上下来,看向江栎唯:“何事?”

江栎唯叹道:“虽然如你所言,我们顺利擒杀贼匪,但这些拒不承认与官府有联络。沈公子是明白,今毕竟有逃走的贼匪,事传到某些那里,只怕会遭来报复。”

沈溪狠狠地咬着牙道:“那劳烦江左丞带我去见见这些。”

“嗯?”

江栎唯怔了一下,随即点,“跟我来。”

江栎唯带着沈溪上了官船,此时船舱里还有官兵在对几个贼匪的目严刑拷问,但这些贼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过着刀舔血生涯的,一点小小的酷刑根本就无法令他们折服。

“劳烦这位军爷,让在下来问问他。”

沈溪脸上带着狠毒的笑容,走到一个三十多岁一脸狰狞的汉子面前,问道,“阁下可是与官府中有来往?”

“哈哈哈哈……这么小的娃娃,断了没有?”

沈溪冷冷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并排放着不少银针,都是针灸所用的各种型号的针。沈溪当着众贼首的面“选针”,那贼匪自然不希望沈溪选到那种又粗又长的,但见最后沈溪拿起两根细针,那贼首才略微松了气。

不就是扎针吗,给我浑身扎几针更痛快呢……

沈溪笑道:“阁下不肯说?”

汉子继续大笑:“有本事尽管往我身上来!”

沈溪没说什么,用针往那汉子顶的百会上扎了一针,汉子连躲都没躲,虽然感觉略有不适,但也算不得什么,冷笑道:“就这点儿本事?”

沈溪第二针跟着出手,这次却是扎的汉子的后背脊椎。

等第二针一下去,汉子身体突然猛地一颤,迅即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声音几乎是冲喉咙吼出来的,就好像被火焰包围,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体验,比之杀猪声还要高出几倍。

在地上翻转打滚,身子不断抽搐挣扎,但因绳索捆得严实,他这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只会让针刺得更,身体更疼。

不单纯是疼,又麻、又痒、又疼,全身的经好像同时被调动起来。显得敏感之极。

江栎唯本来不明白沈溪要做什么,等他见到刚才在大刑之下一声没吭的贼,居然成了这般模样,心里也不由暗自吃惊。他打量沈溪一眼,却见沈溪色冷峻。心想:“这小子哪里学来的供手段?厂卫也不过如此吧!”

半晌之后,那嗓子都喊得嘶哑了,声音却更加凄厉,沈溪才又拿出一针,在那贼的肩膀上扎了一针,嘶喊声这才停了下来,不过已经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甚至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怎么样,是招了。还是继续用刑?”

“我说……我说,是知府大让我们来的……”

这自诩为铁打的汉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原则可讲?如果让他选择的话,宁可一撞死也不愿再承受被沈溪扎针的痛苦。

江栎唯连忙走上前:“你中的知府,可是汀州知府安汝升?”

“正……正是。”

江栎唯终于舒了气,现在地方上发生贼寇劫船的事件,根本指证不了安汝升,因为地方剿匪的事主要是由都司衙门和卫所来进行。到时候就会像松江府的案子一样,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况下。不了了之。

“沈公子,还要劳烦你,给另外几也……扎两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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