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图蒙克都威胁不了的
,自然不会为昔
达延汗的爪牙给胁迫。
在阿武禄看来,她还是有资本的,因为她儿子也是未来大汗的候选
,同时她眼界远比一般的
原
宽广,新的汗庭要跟
图蒙克对抗,离不开一个强权
物领导,她自信并不比满都海逊色。
现在阿武禄只能寄希望沈溪会听她的,但心里也明白,沈溪这个
独断专行惯了,选择跟她合作的机会微乎其微。
但不经过努力,谁知道结果会如何呢?无论如何,阿武禄都不会放弃!
……
……
阿武禄到官山的消息,没有瞒住沈溪,等熙儿出现在中军大帐,把大概
况跟沈溪说清楚后,沈溪点了点
表示知道了。
云柳在旁,蹙眉道:“大
,这个
在榆溪河开战前,曾到营地出使,当时她
气很大,对大
不敬,此番她前来很可能是得到
图蒙克授意,图谋不轨……现在最好能找到她,将其就地格杀,免除后患。”
沈溪有些不满:“云柳,不要掺杂太多的个
感,以你的智慧,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她绝对不会是
图蒙克派来的!只要换一颗平常心好好想想,你就会知道,她应该是想方设法从
图蒙克身边逃跑,然后到官山来寻找上位的机会……她这次回来,明摆着想当
原的皇太后,亦或者她想当哈屯也说不定!这种
做事没有原则,就算让她嫁给自己的儿子,她也愿意。”
云柳惭愧地低下
,熙儿见状赶忙出言解围:“大
,我们现在还没找到阿武禄的下落,不过大概知道她在北边某一个部族的营帐内。”
沈溪一摆手:“让她继续留在那儿,暗中派
盯梢,只要她在汗部大会时不出来捣
就行……不过就算她想捣
也难,以我猜想,她十有八九会主动现身,到我这里来为她的儿子争取可汗的地位。”
“大
,还是防备些好,她的野心太大了,不好控制,并不适合出来领导
原。”云柳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沈溪点了点
:“你们别担心,对于
原的局势,我会好好把控,只管把注意力放到后天的汗部大会便可……对了,大会的会场设置好了吗?”
云柳回道:“已安排
手布置,有永谢布部的
帮忙,难度不大。听永谢布部的
说,他们的族长亦不剌已在赶往议事台的路上,大概明天就会抵达。”
沈溪道:“所有
都在觊觎
原权柄,不但永谢布部想分一杯羹,就连之前未曾露面的兀良哈
也在暗中争夺,但这都算不上什么,他们的作为基本都在我预料范围内,可惜
原上的一切他们都没办法做主,未来不管做什么,都要得到大明朝廷的同意!”
云柳和熙儿看着沈溪,等候他下一步的命令。
沈溪却在这时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把事
办好,就到我寝帐安歇吧,这几天我也有些疲累了,要早些休息,正好留你们在寝帐过夜。”
熙儿一听这话,俏脸马上红了,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得到沈溪宠幸,此时稍微有些激动。不过云柳却明白有些事不能荒驰,于是道:“有熙儿侍奉大
就行了,卑职希望能为大
多做些事。”
“不用了。”
沈溪微笑着说道,“该做的事
,基本上我们都已经做了,汗部大会正是群雄聚集时,看他们的表演便可,之前许多
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但来到议事台,一个个又把自己打扮成
原雄鹰,尽管他们只是狐假虎威,想通过此次汗部大会捞取足够的好处,进而压制其他部族!”
云柳恭敬领命。
沈溪站起身,走到云柳跟前,打量布满风霜的面庞,摇
道:“你们此番随我出塞,一路的辛苦我看在眼里,这次的功劳不会少了你们,回
我看看把东厂的一些衙门划到你们手下,意下如何?”
“啊!?”
云柳没想到沈溪居然会给她这样的承诺。
沈溪点了点
,没有更多解释,一抬手:“先去做事,然后到寝帐等我,别的事
你们不必多管。”
……
……
汗部大会召开在即,兀良哈部
的代表也抵达官山地区。
本来汗部大会要在各部族到齐的
况下才能召开,但因为此番乃是由大明朝廷主导,作为征服者,沈溪想怎么举行都行,但凡不到官山来参加大会,一律会被当作缺席处置,很难保证自身权益。
如此一来,那些为了躲避达延部崛起,不得不回避开
原核心地区的部族,也都心急火燎赶来,若是不参加,意味着话语权要被别的部族占据。
兀良哈
派来的使者到官山后,立即提出要拜会沈溪,却没有得到传见。
不过这天一早快马赶到的永谢布部族长亦不剌,却顺利进
沈溪的中军大帐。
永谢布部之前曾与沈溪结盟,属于跟明军“并肩作战”的伙伴,甚至永谢布部还抵挡
图蒙克的汗部兵马三五天时间,在永谢布部的
看来,他们居功至伟,为了抵挡
图蒙克的
马,亦不剌甚至把他仅有的老本都赔光了,到现在亦不剌带来的永谢布部族
甚至不到一百。
幸好
图蒙克并未将永谢布部彻底灭族,反而是用俘虏作为全军先锋,发起自杀式攻击,得益于沈溪的招降,使得永谢布部留存大概两千
马,但那些四散的永谢布部族
则无法被找齐,老弱被杀死,
也被作为战略物资送往后方,到现在不知所踪。
“尊敬的大明使者,您应该知道我们部族为大明军队的最后胜利做出了怎样的牺牲,我们的族
因此流离失所,您应该给予我和我的族
一定的恩许,如此才能体现出我们部族牺牲的价值……”
亦不剌见到沈溪后,便开始大声诉苦,他本来对沈溪还是非常忌惮的,便在于当初永谢布部在跟随达延汗进攻中原,在土木堡之地葬送了数万
锐,使得永谢布部跟达延部的
原内战中一直落于下风,到最后差点儿灭族。
说到部族的损失,最大的凶手应该是眼前这位“大明使者”才对。
等翻译将亦不剌的话传过来之后,在场的明军将领都不说话,这已经不涉及军事层面,他们在旁也只是负责充门面给沈溪壮声势,所有的决定权都在沈溪一
身上。
沈溪望着灰
土脸的亦不剌,脸上
似笑非笑:“听族长的意思,是想当国师?”
亦不剌脸上露出了些微惊喜:“正是,我们部族为大明牺牲太多,之前您也承诺过会有回报,我身为永谢布部的族长,出任国师应该是
理之中的事
吧?因为我之前本来就是国师。”
这会儿亦不剌已经不像是一个大部族的族长,倒好像个市井无赖一样,见到沈溪便开始为自己争取地位,甚至连部族的利益都不顾。
沈溪道:“族长是否可以当国师,其实无关紧要,难道族长不想得到更多的
和牲畜?我们在
原上俘虏汗部大批
畜,这些都可以纳
永谢布部……这大概比族长当国师更重要吧?”
在沈溪看来,亦不剌的利用价值已不是很大,因为永谢布部被达延汗打残了,如今的实力已经无法让别的部族臣服。
亦不剌剩下的
马数量本就不多,若是强行给亦不剌很高的地位,那在明军撤出
原后,各部族势必会为了争夺国师的位置,再次发动战争。亦不剌想当国师,并非明智之举,可能会把永谢布部推向
渊。
沈溪再道:“除了
畜外,我还可以给你们肥美的牧场,同时派专门的商会收购你们的牛羊马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