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过完年,苏哲老觉得他每天事
挺多的。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忙,偏偏把自己搞得那么忙,怪不得夏珂老是说他学生不像学生,商
又不想商
,搞得像个四不像似的。
苏哲思索着接下来真的要去学校好好上课才行,不然当真毕不了业,夏珂恐怕真会好几天不理他。想了下,苏哲还是觉得当学生的感觉好,每天能够与班上的同学吹下水,调侃几句。
站起来舒下筋,苏哲走到二楼堆放赌石的房间。
除开切了一半的蜡皮石,还有好几块放在地上都没变动。因为夏珂很少进这间房间,地上还有那天晚上擦拭下来的沙砾与灰尘。
苏哲将已经把第一层冰种给擦拭出来的蜡皮石抱到桌子上,用透视眼往冰种翡翠望下去,还没望穿里面那层红色的东西。
随手拿过工具,苏哲沿着没有完全的擦痕继续擦拭。
上次擦了一大半,所剩无几。
事
是由这块蜡皮石给引起来,总要完全擦出来才能够解决根源。
擦了二十分钟,最上一层的冰种给完全擦开。重量不算大,但绝对是一块极品冰种,按照市场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两千万,如果溢价的话,就算出到三千五百万都不会觉得亏。
这么一块极品冰种,怪不得当年杨玉栋会冒着生命危险偷出来。
白蟒缠松花,向来是出高绿的好兆
,杨玉栋当年就是看到这一点才与陈安山偷出来。可是谁也没想到,也因为这块白蟒缠松花赌石,最终一家四
相继身亡。
心里叹息一声,苏哲将擦出来的冰种放到一边。距离下面那块红色的物品越来越近,苏哲没有停下手中的功夫,继续擦。
等到一层层的沙砾跟灰尘脱落,苏哲的透视眼能够清晰的看清红色东西的形状,整个
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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