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小小年纪,在学问上却已经能成一家之言了。只是他的那一家之言,和如今科场上考的东西差别太大。而我看他的那些书,也是要大花力气才能写得出来的。这样一来,他多半就没有余力来顾及科场。所以,为父若是许了他家的求亲,我家
儿
后怕就没有凤冠霞帔受诰命的
子了。’
我便道:‘难不成又是一个何心隐?’我爹爹便笑道:‘就他的学问来看,大胆之处,还要胜过何心隐,稳健之处却也要胜过何心隐。怕是在他心中,还不只是想做一个何心隐呢。不过若是他真的像何心隐,你怎么看?’
我便道:‘
儿都听爹爹的。’
我爹爹便笑道:‘这孩子虽然未必能有中举中进士的一天,但如今天下混
,做官也未必就是什么安稳事
。而这孩子做学问,单就目前的成就,就足以名穿后世了。而且如今不比张江陵的时候,朝廷也没空管这些何心隐。所以我觉得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嗯,为父这里有他的一套书,你可以拿回去看看,再来告诉我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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