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退，导致大军溃败？”崇祯道，“王伴伴，你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他？”

“这……”王承恩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儿，王承恩才跪下向崇祯磕了一个道：“还请陛下忍一时之气，准其戴罪立功。”

崇祯放下手里的奏章，盯着王承恩，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王伴伴，你是忠臣，要是我大明的官员都能像你……你说的不错，朕已经不能把左良玉怎么样了。十余万大军溃败，只有左良玉跑得快，跑出来的最多。他望敌而逃，使得大军溃败，实在是万死不得赎其辜，但朕要是真的论罪处罚他，只怕他立刻就会带着兵作起来，甚至脆会去当了流寇。朕怎么能依律处罚他？又怎么敢依律处罚他？也只能准其戴罪立功了！呵呵，朕这样子，也配叫皇帝！也配叫天子？”

“万岁！”王承恩低声道。他很想安慰一下崇祯，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伴伴，明让内阁拟旨，将丁启睿下狱，另外……另外就撤了左良玉的官职，许其戴罪立功。”崇祯最后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