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相告：“据我所知，目前购买服装道具已经花费了不少，学校也不可能为一个话剧无限量地扩大预算。不如，我们再考虑一个折中方案……”

“不，钱的事你不用多想，就按照第二个方案大刀阔斧地去搞吧！这是我毕业前为戏剧社留下的最后一部话剧，我一个又身兼编剧、导演和主演，一定要保证高水准的呈现！不留任何遗憾！”威廉伸出手臂用力拍了拍杰夫的肩膀，仿佛在给他鼓劲儿。

杰夫担心威廉是一时冲动，事后冷静下来就会后悔，于是，劝道：“哦，威廉，你可要想明白，我出设计方案无非也就是再多熬夜赶两个星期的工，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实施这个方案，那还不如删繁就简。”

威廉听了哈哈大笑，道：“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做无功？刚才，你没看我费尽舌力邀白太太出任我们的艺术总监？那可不是白费劲的！只要她的大名出现在海报上，怎么可能让我们只用活动景片搭景？这点儿小小的费用对她来说还是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