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首领并不公正，他虐、无、自私自利——他从来不关心主物质位面的事，他没有殿，也没有圣所，没有牧师，对于那些类，或是巨，又或是兽的事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他只役我们，迫我们，又在我们想要索取一点回报的时候指手画脚，横加涉？难道不是吗？在最初的时候，你们，对哈，就是你们，难道有对主物质位面有过一点看重？它原本就是你们的一个庭院，一个游乐场而已！你们本应该是自由的，无所顾忌的，是谁给你们套上了枷锁？不正是艾欧吗？

多可笑啊，诸位，这件事竟然还要我来提醒你们！一个曾经是个类的我！

但请仔细思索，好好考量，从第一次众之战到现在，艾欧的行为难道不够突兀古怪吗？我承认，如果没有那块丢失的石板，我是无法成为祗的，但这种连几个平凡的类也能做到的事，为何那位无所不能的上之无法做到呢？或者说，从一开始，那块石板就不该被丢失！这只是一个借，各位，惩罚你们，削弱你们的借，他也是会畏惧的……对，就是你们的上之，他畏惧你们与生俱来的力量，所以他要剥夺它们……”

“住！”几个祗一同叫到。

“混之蛇阿里曼，秩序之蛇洁芮恩，他们的力量是如何巨大，身份又是如何崇高，但他们现在呢？被遗忘！不要说类，就连祗与恶魔也难得记起他们的名字，甚至有认为他们只是一对野兽……难道这就应该是打开混沌的两位祗应该得到的待遇？！而你们，甚至还不如他们，你们宁愿蒙着眼睛，堵着耳朵，也不愿意接受现实！”

“闭上你的嘴吧！”苏纶叫道：“我们不会忘记你是何等卑劣的，邪恶的希瑞克！”

“正因为我是谋之。”希瑞克说：“所以我才能够窥视到这个可怕谋的一角啊，双蛇被隐藏，巨龙被驱逐，灵、矮和侏儒也即将被流放，而你们或是被削弱，或是被杀死——”他突然从腰后抽出了一柄匕首：“还记得它吗？弑的武器，在我还是一个凡的时候，就得到了它，并且用它杀死了强大的尔，你们觉得这合理吗？我只是一柄工具而已！”他大叫起来：“现在，只不过过了一千年，同样的事又要发生了！而你们居然还在质疑我？一个小小的谋之希瑞克？他又故技重施了！上之正在清理我们！现在还来得及！诸位，但时间不多了，等到一切结束，那就晚了，晚了！”希瑞克向后退了一步，将匕首回腰间，摊开双手，急骤的语调突然变得森：“你们会发现自己孤立无援，只得任凭摆布。”谋之带着几分悠然地说道：“到那个时候，他会提出怎样的要求呢？或许我们不必多加猜测，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什么样的要求你们都要接受。”

“我们不会信你。”苏纶说。

“无所谓，”希瑞克轻蔑地笑了笑：“你们从来如此，一群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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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瑞克离开了，但他的话就像是毒刺一样刺了众的心中，他们面面相觑，苏纶、欧格玛等强大而又良善的祗是愿意相信艾欧的，而且他们认为，相比起追寻艾欧的真正意图，混之蛇阿里曼才是他们亟需遏制的对象，但如风之塔洛斯之类的恶则出于各种原因，认为艾欧才是混的罪魁祸首，只是他们也没有勇气去责问上之，而一些中立的祗，譬如渥金等，认为应当先呼召艾欧，无论是混之蛇阿里曼，还是希瑞克的指控，他们都得先见到艾欧才行。

听到中立祗们这么说，恶们竟然也认为这种做法相当可行，欧格玛皱起眉，他看了一眼苏纶，终于点了点。

于是他们呼喊起艾欧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