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稳，但那挥起的拳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嘭！

赤身前冲的身子像是撞到了一堵墙，矮壮战士已经在一瞬间捏住了他稍显无力的拳，而他的一拳，已经砸在了那个年少赤身的胸。

天地间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年少赤身的后背上以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一个大包，脆弱的皮肤如同纸张被挤裂，碎内脏随着寸寸断裂的肋骨涌而出，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

透过空，甚至可以看到矮壮战士的拳。

“好……透山劲……厉害……”

一旁的战士们笑着拍打着矮壮战士的胸和肩，矮壮战士一脸得色，捏着那年少赤身的脖子提了起来，对着噤若寒蝉的赤身们大声吼着说些什么，依稀可以听到什么“隶、逃跑、死”之类的字眼。

训完了话，矮壮战士随手将年少赤身的尸体扔到了地上，已经僵硬的躯体仍然保持着挥拳的姿势，但却像是执枪。

矮壮战士上前几步，走到群前，赤身们向后退缩着，他伸手提前年少赤身的藤条筐来，抬手勾了勾。

一个佝偻着身子，瞎了一只眼的年老赤身跑上前来，趴在地上亲吻着他的脚背，矮壮战士满意的将那个藤条筐踢给了他。

瞎眼赤身欣喜若狂，手忙脚的将筐中剩下的粮食倒进了他腰间的袋中。沉甸甸的袋垂在胯下，走路很不方便，但瞎眼赤身却很满意，因为这个吊着的大裆让他享受到了许多赤身羡慕的目光。

矮壮战士指挥几个赤身将那一老一少两具尸体拖出营外，扔到了那几个钉在石壁上的赤身脚下。

仍旧趴在山壁之上的乐琦一动不动，依旧看着那个仍仰看向她的小孩，那一双眼睛好亮，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