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哎，就是，要说这懂事的小娘们小男孩我就认识不少，一水儿的鸟，刚从江北带过来的新鲜货色，还没正经出来见过客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叶斌跟着吆喝，顺手给沈闻昌敬酒，“这不江少去劳什子合众国喝了两年洋墨水儿，这国内的行都不太懂了你看。”

他顺势去看沈耀的脸色，沈耀却没看他们，望着江承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叶斌龇牙咧嘴，只得和宋昭一块把这皮接着扯下去。

刚奔上楼的小陈狠狠喘上了两气，却没有如江承所言去找宋昭，而是快步走到沈耀跟前，不带歇气地把江承的话转述给沈耀，末了小心地示意了一下那边给沈闻昌敬酒的宋昭：“大少，您看……这事告诉宋老板吗？”

沈耀正不知寻思什么，猛地一愣回过，兜出的一烟吐在小陈脸上：“这话真是江承说的？”

小陈点如捣蒜：“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沈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张了张，却又沉默下来，低审视着自己脚下的地面，把烟蒂丢在地下细细地踩灭，才抬起眼，眸光浅不定地打量着不远处的宋昭：

“好，这事我来处理。你先别跟他们打招呼。”

……江承在外边玩戏子没什么，只要沈家的地位在，他不敢对嫁过去的元配妻子造次，就什么事都没有。这一点沈耀清楚的很，也并不在乎。

他所有的思维转变，都始于刚刚江承开了那一枪。

那不管不顾的、满含着求而不得的醋火的、近乎疯狂的一枪。

沈耀得承认，不管沈闻昌现在怎么想，他的确是怕了。他怕江承是认真的，而江承看起来……确实是认真的。

他那张本就五官刻的脸扭曲狰狞的样子，刻在沈耀眼里挥之不去。

他不能让沈家冒这样的风险。

江承今天敢为了一个戏子对着关南总军阀开枪，明天就敢把老爷子们强塞给他的赶出家门，他根本不考虑后果也不考虑代价，他眼里只有他想要的东西，受不得半点侵染。

他不可能容许江承这么荒唐下去，就算为了京关的十年和平。

而被江承突如其来摆了一道的沈闻昌维持着开始的姿势坐在原处，好一会儿收拢了抬高的手，掌心里还残余这青年肩微薄的体温，却似直烫到了心。

沈闻昌向下耷拉的眼角更低垂了些，上抬的眼珠里色复杂。

第9章寒门

9

（1）

江承按着这一做，就是从午夜到东方既白。

他贯穿顾声的时候伏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用手掐捏着身下柔软的面皮，挑起眼皮描摹着那脸上每一分的细微，沉迷而无法自拔地絮絮：“你怎么能对别笑呢……你是我的，你都没对我笑……你怎么敢对别笑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埋到顾声的颈窝里，每一次呼吸都随着连绵的舔吻洒在那片温润的皮肤上，顾声闭着眼无声地承受着这一切，面颊因为咬紧的牙关而陷下痕，江承每一次的进都牵扯着某种被极力压制的绪。

痛楚、羞辱、力与煎熬。

江承想得到顾声，理所当然是易如反掌的。他可以把顾声铐在床上锁个整整十天，吃喝拉撒睡都有专监视着随时汇报，绝食就是掐着喉管灌下去；也可以轻描淡写地让一个自此从津州消失，世界上不再有他的任何痕迹；他可以一句话遣散鸿新班，半天就让红极江北的梨园鸟飞兽走。

这就是江承手里握的权势和力量，他不需要向顾声显示，对方就应该自觉就范。

他轻易地将身子骨细弱的青年按在身下，也拿捏他的命门。只是有时候江承把他得崩溃了，顾声也会也没少出，饶是那些军官个个皮糙厚，挨他两下都得摔个趔趄，当时气血上涌，这会儿江承自己也诧异自己怎么狠心下的手。

顾声半睁着眼，他的侧面依旧看得出来的漂亮，脸色却苍白得过，面颊都有些隐约地凹陷下去，牙齿发冷般打着颤。

江承单腿跪到床上，伸手把戏子的脸掰过来，顾声挣了一下，江承耐住子没硬来，沉声道：“我看看。”

顾声竭力抬起手撇开他的手：“我睡了。”

他先前挣扎得脱力，现在手臂酸得抬不起来，江承捏着戏子细白的手腕把他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臂折进去，直起身看了看他，转身朝卧室外面走：“你等着。”

过了一会儿江承匆匆跑上楼，一步跨上床分腿跪在顾声身上，顾声猛地睁开眼，玻璃似的眼睛在卧室微弱的光线下亮得骇，他几乎是恼怒地喝道：“给我滚！……还想再打吗？！”

他那霎那的表近乎狰狞，某一瞬间江承分明地感受到了你死我活的痛恨，这种痛恨像一道千万伏的高压电刹那地穿过他的心脏，某种陌生却让由衷抗拒直面的懊恼直冲顶，得江承呼吸一滞，手上转开盖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顾声那一声喊似乎耗尽了他刚刚积攒起来的力气，兀自阖了眼，轻轻吐了气歪过脸去。出乎意料地，江承竟然没有当即发飙砸东西骂娘滚蛋，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缓缓沾到了面颊上。

“副官送的，迎接我回国的见面礼。说是跌打烫伤有效。”江承小心地从那个没半个银元大的圆盒里刮出一点膏体，尽量轻着劲儿蹭在顾声脸上——他左右看看自己那双常年舞枪弄生满茧子的指腹，觉得哪哪都没法碰那细软的脸，只得将就着拿食指的骨节，一下一下地抹匀。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顾声是细皮的，肤色又白又通透，倒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