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文有这个念，和顾海燕就有的说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请客做东的6总，多少有点百无聊赖，就去逗逗林海文肩膀上的小黄。

“嘿，你会说话么？”

“白痴。”

“……林海文，你都教了它什么？”

林海文翻了个白眼，“它无师自通的，再说了，你问一只家养鹦鹉会不会说话，难道不是很白痴么？”

“就是，白痴，嘎嘎嘎。”

顾海燕笑坏了，指着小黄，“嘴怎么这么坏啊，这只小鸟，不过话说得好标准啊，教了很久吧？”

“杀猪婆，笑什么笑。”

林海文一阵疼，铁匠李大郎和杀猪婆陈三娘估计是邻居，这只鹦鹉时不时会来一句“杀猪婆”。林海文过来的时候是自己打车的，结果是个司机，一上车，这只鸟就喊家“杀猪婆”，把给气的——偏偏那一位身材还挺壮实的，很有点影视剧里杀猪婆的形象。

“你这只鸟还是别带了，总有一天得给你招打。”6冬瞪了小黄一眼。

林海文想着，他自己也挺招打了，多一个不多。

不过小黄明显听懂了，6冬让林海文不要带它出门。顿时炸毛了，张开翅膀就扑到6冬脸上去了，啪啪啪，连环掌——不过没上爪子，它是很有分寸的。

最后被林海文揪回来的时候，还在使劲儿扑腾呢。

“得，等我这边把方案弄出来，再跟你们联系。”林海文抱着小黄，准备撤了。

6冬抹了一把老脸，“这只鸟，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的毛。”

“臭男，拔光你的毛。”

“臭男，拔光你的毛。”

小黄开始骂街了，林海文赶紧跟顾海燕道别，拖着它走了。结果出了门，这只鸟还不肯消停，整个走道上，都是它的花式骂街——可能都是它听来的话，有的是别骂它的，也有它听来的骂架内容。

“臭男，拔光你的毛。”

“宰了你。”

“杀猪婆，晚上叫的小声点。”

“嘿呦呦，嘿呦呦。”——这应该李大郎打铁的声音，可是配合着上一句一起听，多少有点怪怪。

好些在京城饭店都是老主顾，这还是一回在这里听到这些话，都凑出来看，结果是只鸟。饭店的工作员都凑过来，准备让林海文注意点。

“这只鸟好有意思啊。”一个小姑娘很好地看它。

“看你姥姥。”小姑娘兴致勃勃的脸，突然晴转多云。

林海文一把抓住它的嘴，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是要走不出京城饭店了。

离他们包厢隔了四个，也有个站在门看，穿了一身蕾丝公主裙，分外耀眼，“哎，是林海文啊。”

包厢里，坐了四五个，当中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看着很有高富帅的气质，听到在门说话，放下酒杯，问了一句，“哪个林海文？海蓝心那个？”

“就是让公司吃了个大亏的那个呗，还能有谁。”这，就是海蓝心视觉部门的负责，凌未。问她话的，是她亲哥，凌纪。

凌纪很有兴趣地站起来，“你们先吃，我和舍妹去打个招呼。”

“凌总亲自去啊？我去请一请吧。”

“不必了，省的大家吃的不愉快。”

凌纪带着凌未，从包厢出来，林海文揪着小黄的嘴，它有点生无可恋的样子。

“林先生，林先生。”

林海文停住步子，他连凌未都不认识，别说凌纪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凌纪，海蓝心有我们家的，这是我妹妹，凌未，在海蓝心工作。”凌纪风度翩翩的。

他这么一说，林海文就知道了。海蓝心董事长就是姓凌啊，这两位应该是大东的。这是来找麻烦的？看着笑眯眯的装样子，不像啊。

“原来是凌公子，幸会。”应了一句，不过林海文也没伸手出去，“不好意思啊，腾不出手来。”

“林先生的鸟真有意思。”

“……凌小姐也很有意思。”林海文脸抽了抽，养只鸟可真不容易，“凌公子，凌小姐，我今天有些不方便。下回有空再聊，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

瞧着林海文的背影，凌纪笑笑，“果然很有意思。”

……

走出京城饭店，林海文松开小黄的嘴，就听到一声尖叫。

“我不活啦！！”

唰唰唰，进出京城饭店的，路边上的，总得有几十个看过来，林海文这么久经沙场的，都差点受不住了。他吸了一气，“听着，安静点，不然，我就把你送到养猪场去，知道什么叫养猪场么？就是加大版、加臭版的猪圈！”

“咯咯。”小黄小声地咕噜噜一句。

“哼。”

打了车回家，一路上，这只鸟总算是安静点了。不过回到家，又开始嘀咕，它似乎也明白，只要没有其他，就可以放肆一点。

“饿了，饿了。”

“渴了，渴了。”

“天香楼的，好白，好软。”

林海文赶自己的画，激发源种悬浮球之后，他能够很迅速地进状态，所以小黄的声音，他基本上可以忽视。小黄真的是一直非常贱的小鸟，它叫了几句，发现林海文不理它，它又不敢飞到画架那里，只好安分守己地开始梳理羽毛，时不时地叹息一下，再瞅瞅林海文那边，时刻做好撩骚的准备。

林海文手上的这两幅画，一幅是花卉，另一幅是体——作品集里，这两个题材总归是要有的，都画的差不多了，今天画完之后，就可以等最后上光油了。

随着他手上的笔抹过，一丝一缕的色彩钻进悬浮球里，看着还是百分之3o多的程度，眼并不能见到进步的幅度。不过显然从画作上，反而能看出来林海文的进步，相对于最早的《丸子少》，他现在这幅体，表现力就好了很多——有一点举重若轻的感觉了，代表他确实是完全掌握了从常硕那里得到的7o%的知识。

另一幅花卉，全都是菊花，大大小小的，浅浅的黄色菊花，簇拥着被在一个细瓶里，瓶子是陶制的，粗糙朴素。

放下画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林海文站起来左右伸了个懒腰，松快一下身体，姿态就有些婀娜。

“骚狐狸。”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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