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对。”

水雀捂着胸，那里莫名的疼痛起来，她低着，凄然一笑，呢喃了一句什么，俞老隔着太远，听不大清楚这个说什么。

“竟然认命，那就束手就擒，我会减轻你痛苦的。”俞老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他就喜欢这种凄厉柔美的，如果给他玩弄在手掌，那种乐趣简直妙不可言。

愈想愈是兴奋。

可水雀低着竟然释放出了全部的脉能！

俞老微微吃惊，他本以为这个应该会丧失斗志放弃抵抗了才对，竟然要殊死一搏吗？他握紧铁钎，漠然的看着。

水雀抬起来看着他，有两道泪痕，她捂着胸，带着血迹的嘴角微微扯动一扬。

俞老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禁后退半步，可他又迅速恢复冷静，强弩之末的挣扎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水雀。

水雀身形散发的脉能环绕如罩，气流将她周围的碎石都带的浮起，她都发飘浮起来。

“你这是在找死！”俞老看着水雀，极其肯定的不屑道。

水雀并未回答他，而是用实际的行动回答了他。

她大腿上的血从创弥漫浮起，不断飞出，汇聚成血红色的水流环绕在身形四周，如同疯狂涌动的能量罩，狂，无序，仅仅只是被她控制在她的能量控制范围内。

俞老再度后退半步，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

“你疯了！”他有些心悸的看着这一幕，用自己的血……他怎么都不敢想到，而且是抽了自己那么多血，这个一定是疯了！

水雀驾驭着那颗暗红色血流涌动的能量着缓慢的朝着俞老走过去，俞老不断后退着，以伤换伤的打法他还能占到便宜，可以命换命的搏杀，怎么都是他意想不到的！

他开始后退迅速。

水雀并未给他这个机会，由慢变快，最重迅速笔直冲向他，如同一道血色的利箭，迎向大地边境的光。

那是晨曦，亦是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