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清楚不该想,但夜天星却又忍不住的去想。
今年,她的新年是这样的,会很幸福,会很美满。去年,她没有过年。而前年……
她记得她那个时候还没有买那套新房,她、天智天赐、关姝、还有寒旗,他们五个,除了天智和天赐之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几个
在一起,像是真正的一家五
一样,缩在几十坪的房间里面,尝着关姝一时兴起下厨做的没有任何亮点的,招来了一片骂声的年糕。那个时候,因为有天赐在,房间里面总是闹腾得很。那个时候,她会真心的,
不自禁的笑着,看着时不时撇出一句能噎死
的话的天智,看着总是闹她和寒旗的天赐,看着不服输的老是要跟她进行“
刻而友好的
流”的关姝,看着同样真心的,
不自禁的笑着看他们的寒旗……
可是现在,那小小的,家庭成员有异于别的家庭,但是和美与温馨却绝对不会输给别的家庭的五
之家,散了,没有了,永远也没有了,永远也聚不起来了……
夜天星悄悄走到一边去洗手,边洗边眯着眼睛回想,思考。
前年……那只是前年而已,到现在也不过就是整整的两年而已,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那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又为什么,那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她会记忆的那般完整而详细?完整而详细到,她现如今想起来,连一些极微末的小细节,都能清清楚楚的映现在她的眼前?
“小猩猩,你要把爪子皮洗掉吗?”
洗手的地方靠近房门,适才恰好在夜天星来的档
离开了一下的齐晨一回来,就看见站在那里明显是在出,压根不是在洗手的夜天星。见她出到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齐晨一时兴起,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突然大声叫小时候他为了报复她给他起的让他被一众小伙伴笑话了不知多少年的外号而拿她小名的谐音给她起的外号道。
“大狒狒,你不在你家过年,大年三十
跑什么?”
夜天星被吓了一跳,一下子醒过来,看着因为吓到她而得意洋洋的齐晨,她翻个白眼,缓了
气之后便张嘴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齐晨嘴角一抽,不管听了多少遍,这个外号还是让他接受无能。狒狒?大狒狒?他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有哪点像狒狒那种动物了?
不过,大狒狒就大狒狒吧!这一次他也不辩驳了。他只暗自悔恨,为什么没有带相机来?这小冰块被狠狠地吓到的场面简直可以说是千载难逢,他为什么没拍下来呢?
齐晨唉声叹气,无比后悔,夜天星则是怨气满满的嘚吧个没完。
“真是……如果换了末世前,都是大半辈子过了的
,居然这么幼稚!还会从背后吓
!你刚刚怎么不蒙住我的眼睛,问猜猜我是谁呀?”夜天星做出一脸的清纯童真模样,本来是想要嘲讽齐晨,却一不小心把关姝给恶心到了。
关姝说几句,夜天星再说几句,天继再加几句,天忆偶尔再冒出来两句,惹得满堂大笑,不大的客厅完完全全被热闹和喜气给充斥。夜天星脑中还是偶尔会闪现以前过年的场景,但是她也只是想一想,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出了。
多喜庆的一个年,怎么着她也不能扫兴不是?就像关姝,她一定也是在回忆着感伤着的,但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一能够让她看出来她也在回想以前的,就是她特地做给她的一碗年糕。
“喏,吃年夜饭之前要先垫垫胃,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开胃菜!尝尝看!”
“关哥,我不敢!再说,谁家拿年糕当开胃菜呀?”
别
家做的年糕都是香甜软滑,她做的年糕,原色的就是白蜡烛,红色就是红蜡烛,什么色就是什么蜡烛。
两年前的教训,她一直都没敢忘,现在……她没事儿吃一碗蜡烛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