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容易。

杨顺打算给仇芳500块介绍费，给辛笛2000块，毕竟只是验证实验，没有创新，而且实验要做两三天。

三来到实验台旁边，拿出这几天提前准备好的化学原材料，检查灭火器，填写实验手册。

万志强在旁边看着，有点疑惑：“杨顺，你说做这些实验有用吗？顾客只知道猫薄荷香水能逗猫嗨起来就行了，就像买食盐一样，谁在意这是晒的，蒸的，还是化学合成的？食盐tcl的化学分子式，难道不都一样吗？”

杨顺也没抬，在实验记录本上写字：“蠢货，食盐明明是hcl！”（盐酸）

辛笛检查真空泵和高压氮气瓶，随便叹一气：“没知识，瞎说什么hcl，我记得是踢hc。”（大嘛）

仇芳在旁边准备试管和烧瓶，随反驳：“什么踢hc，字母说反了，正确答案是htc。”（手机）

杨顺放下笔，抬怪问道：“师姐，htc不是火腿肠吗？盐应该是拼音y开，ycl吧？”（共产主义青年团）

辛笛将一个塑料瓶重重拍在通风橱上，表严肃，盖棺定论：“你们这群没学过化学的，丢不丢？告诉你们最正确的答案，是ncl。”（脑殘了）

仇芳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场：“别吵别吵，没看到家小强已经晕了吗？”

嘿嘿嘿……

三个科研汪笑嘻嘻地摆弄设备，万志强张开嘴，合不拢，整个已经懵了。

他结结说道：“我记错了，不是tcl……大哥大姐们，我读书少，你们别笑话我，在你们博士和硕士面前讨论这个，我感觉像个弟弟似的……”

杨顺笑起来：“你本来就是个弟弟。把摄像机拿好，准备拍了。”

万志强连忙去拿摄像机，跟着三身边转。

过了好半天，他还是不甘心，鼓起勇气，弱弱地问了一句：“不吹不黑，谁能告诉我，食盐的正确分子式是什么？”

“ncl~~~”（氯化钠）

三个科研汪齐齐回答，说完大笑，枯燥科研生活中，要是不主动找点乐子，科研员也会憋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