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想什么呢?”
元夕回过来,看向吕关雎,抓了抓
笑道:“没什么,我是在想老伯为何会站得这么稳!”
老舟子憨笑道:“你这小哥儿问得有趣儿,老儿我撑船几十年了,要是在船上站不稳,岂不是要被
笑掉大牙了?”
元夕想了想,迈步向船
走了过去,只是刚一抬腿,便又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
他微微躬身,双臂张开,站稳了之后,开始微闭双眼,感受着船的摆动。
感受了一会儿,他又动了。
这回没有像之前晃得那么厉害。
元夕嘴角一扬,站直了身子,走到老舟子面前,笑着说道:“老伯,我来试试这根竹竿!”
老舟子细细打量了几下元夕,吃惊道:“你这小哥儿,当真挺厉害,老儿我还
一回见到有
初次上船就能站得这般稳的。”
元夕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轻笑道:“是老伯指点的好!”
老舟子摆摆手道:“小哥儿客气了,小老儿不过是胡诌几句而已,我可没这本事,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这撑船可不是儿戏,胡来不得!”
元夕拱了拱手道:“老伯放心,我不会胡来的。”
要不是眼前这位是客
,老舟子都想一竿子把他打下水了,现在这年轻
,咋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呢。
刚会迈步就想驾车了?有这个本事么?
看在银子的份儿上,老舟子叹了
气道:“敢问小哥儿水
如何?”
元夕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不曾下过水,应该是不会水的。”
老舟子一拍大腿道:“这不是胡闹呢么?就算老儿这银子不挣了,也不能让小哥儿犯这个险。”
这是吕关雎喊道:“老伯,没关系的!”
探
看了眼元夕身后,老舟子低声道:“小哥儿啊,就算是哄姑娘开心,也不能这般胡来,我看你也不是普通
家的公子,就听老儿一句劝,这婆娘啊,不能惯着,啥都不能惯着,不然啊,将来有你好受的。”
元夕觉得脸有点热,回
看了眼吕关雎。
也不知吕关雎听没听见,见他回
,冲他一笑道:“元大哥,要不你还是回来吧,别让老伯为难!”
老舟子一听,跟着说道:“你看,她都话了,我劝你也别逞这个能了,虽说此处还不是湖
处,那也有近一
,若是一不小心落水了,就算有老儿搭救,也弄得浑身湿哒哒的不是?还耽误了你陪姑娘,何苦呢?”
元夕没有看向老舟子,而是盯着他手中那根磨得光亮的竹竿,轻声说道:“老伯,是我自己想试一试,你相信我,我有分寸的。”
老舟子一瞪眼,“不成!”
元夕觉得自己有些强
所难了,叹了
气,他转身。
看元夕终于坐到船舱之内,老舟子吁了
气,还好这位小哥儿是个讲理的
,还有舱中那位,说了句中听的话。
那
子做男装打扮,一看就是大户
家的小姐悄悄溜出来私会
郎了。
长篙
水,老舟子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儿。
谁不曾是少年郎啊!
自家那个婆娘,当时也是个挺俊俏的姑娘,不也曾悄悄溜出来,上了他的船,被他载到湖中,二
就在这白沙湖上,做了那传宗接代的大事。
是大事儿,也是件美事儿!
他的儿子,名叫湖生。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洒了那么多种,就湖上那次结了果,这让老舟子好生遗憾。
丁不够兴旺吶!
眼下儿媳
的肚子依然瘪瘪的,家里的婆娘曾悄悄对他说过,要不把这条船借儿子试试。
可儿子不乐意,儿子甚至不愿意接过他手中的这根竹篙。
他又不能跟儿子说,这湖中有灵,你当年就是这么生出来的。
婆娘还曾怀疑是不是儿媳
有什么毛病,可找了先生摸过脉,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船舱内,吕关雎见元夕兴致不高,便柔声道:“元大哥,你看这湖光山色多美啊!”
元夕点了点
道:“嗯,确实挺美的!”
吕关雎将
轻靠在元夕肩
,轻声说道:“元大哥,让你划船,是我随
说的,你不用这么在意。老伯的话,我可都听见了,我才不会为了自己开心而让元大哥身陷险境的。”
元夕看着舱外慢慢移动的山景,叹了
气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想试一试!”
吕关雎眨了眨眼睛问道:“元大哥,你真的想试试?”
元夕点了点
。
吕关雎便趴在元夕的身前耳语一番。
说完之后她吃惊地看向元夕问道:“元大哥,你脸红什么?这~也没什么吧!”
悄悄运转内功的元夕伸手揉了揉脸道:“啊?我脸红了么?”
耳边的热气似乎还未散去,胳膊上触及的柔软更是让元夕一阵心失守,即便是运功压下去那
蠢蠢欲动,可这脸还是有些烫。
元夕稍微动了一下胳膊。
突然惊起的吕关雎的脸也红了,她偷瞄了元夕一眼,觉得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元夕抓了抓
,想起过来时在岸上遇见那
,对吕关雎说道:“关关,方才遇见那
,应该是个高手。”
“高手?你说他?”
元夕点了点
,随后自言自语道:“城中来了这么一位高手,也不知道军中有没有查探过他的底细。”
毕竟自己可是被吕一平好好地查探了一番。
成功被元夕转移话题的吕关雎忘了方才元夕那无意间的触碰,想了想道:“这可不好说,毕竟守城将士可没你这般眼力,就是我也没看出他有多厉害。”
元夕轻轻点
道:“也是,看来回到军中我要跟吕叔叔提一提此
了,如今是多事之秋,小心一些没有坏处。”
吕关雎“嗯”了一声,随即展颜笑道:“元大哥,你这个统领倒是当得越来越称职了。”
元夕拉过吕关雎的手,冲着老舟子喊道:“老伯,先在这湖心处停下吧,我们在这赏赏景。”
老舟子应了一声,慢慢止住小船,待船停稳之后,将长篙横在船上,蹲坐在船
。
他拿起了鱼竿,挂好了鱼食,抛竿
水。
元夕走出了船舱,对着老舟子笑道:“老伯,您这是在钓鱼?”
老舟子扬了扬竿,调整了一下鱼钩
水的位置,转
对元夕道:“对,小哥儿未曾钓过?”
元夕点了点
,迈过横在船上的长篙,蹲坐在老舟子旁边道:“见都未曾见过,原来就是这么钓鱼啊!”
老舟子笑了笑,低声说道:“这钓鱼的学问就更大了,可不是把鱼钩放
水中这么简单。况且钓鱼这事儿,急不来的,最是磨
子,像你这般大的少年郎,很少有
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握钓竿的。”
元夕“哦”了一声,便盯着水面,不再出声。
老舟子想展现一下自己的钓技,可不知怎地,这水中鱼儿偏偏与他作对,连个钩都不咬。
方才那位客
在船上的时候,他可是钓上了两尾大鱼的。
鱼就在岸边的鱼篓里,不然拿给身旁这个小哥儿看上几眼也好。
元夕站起身来,老舟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小哥儿什么都没看到。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