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奕皱起眉，这本该是他要问的，从老祖宗中先说了出来。

他认真回答道：“弟子参不透，推演不出结果......但往前看去，行十步百步，似乎都是一片光明。”

“因为这两者都没有错。”西海老祖宗面带欣慰地点了点，道：“错的是你。”

宁奕怔了怔。

“世上只有黑白吗？”老缓慢开：“压境就是对吗，跨境就是错吗？走错了又会怎么样？”

坐在老对面的少年，陷了沉思。

“比起犹豫不决，原地踏步，不如坚信自己走出的路，哪怕与所有都截然相反，也一定是对的，可行的。”

叶长风平静开，道：“世上无敌者，只有一尔。”

宁奕眼里有一抹光芒逐渐放大。

“这些年，在西海静修......时常有会来问我，修行上的问题......”叶长风轻声笑了笑，道：“蓬莱那里吞服丹药的很多，有问我跨境而修是不是错的，我告诉他们不是，于是这些心安理得的离开，吞服更多的丹药。”

“这些错了，错得很离谱。”老祖宗淡然道：“修行是一截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再天才的也不例外，只不过有的走得快，有的走得慢，然而大肆吞服丹药的那些，在这段修行路上，一时突飞猛进，进境飞快，相当于自废双腿，等到丹药无效之时，便再也立不起来。”

宁奕的有些古怪。

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像自己？

西海老祖宗面带微笑，看着欲言又止的宁奕。

少年叹了气，惭愧道：“自从开初境，直至如今，便一直吞服丹药......”

叶长风微笑道：“不吃丹药，是不是连初境都不开？”

宁奕沉默了。

“一颗蓬莱仙丹，能助挤十境有余。”西海老祖宗竖起一根手指，笑意不减道：“这就是它成为镇宫之宝的原因，一颗仙丹，造就一位命星境界的大修行者。”

宁奕吞下蓬莱仙丹，只是开了第七境......

宁奕欲哭无泪，无奈感慨道：“先生，我为什么这么能吃？”

叶长风笑了笑。

他的眼注视着宁奕，仿若看穿一切。

接下来，西海老祖宗轻描淡写的在宁奕心湖上砸了一记重锤。

“因为......你是执剑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