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

徐清客笑着提醒道：“是陈抟先生。”

陈懿的面色仍然平静。

宁奕的身子骨却冷了起来。

陈抟……道宗那个生出来是凡体，然后靠着大毅力，修行成为后天“道胎”的天才？那个被盛赞为可以与“太乙救苦天尊”相媲美的“陈抟老祖”？

太宗冷冷的声音呵斥道：

“胡言语……陈抟根本就不是那个时代的！”

在他的记忆之中，道宗与自己手的那几位涅槃，各自的功法，境界，乃至死法……都一清二楚。

根本就没有“陈抟”，那个道宗后天道胎，早已经不知所踪，不知死了多久！

徐清客笑了笑。

“不用着急，我还没有说完呢……”

他柔声道：

“陛下你出手打死了道宗的那几位涅槃，可那时候的‘陈抟’，只不过是西境的一个普通凡，在大隋铁骑的冲杀之下死去……你当然不会记得，你连面都没有见过，又如何能够认得他？”

徐清客淡淡道：

“第三种长生术，把身抛去，留存魂魄，重新开始……这是真正的长生术法，也是所谓的‘转世’。那个时候的‘陈抟’，已经成功转世了。”

皇帝瞳孔收缩。

徐清客中的“第三种长生术”，像是一柄利剑，刺在了他的胸。

白谋士笑着问道：“这一幕，是不是有些熟悉……陛下是不是想到了曾经的某个熟？”

靠在殿柱上的宁奕，有些惘然。

他忽然想到了红山上的那副画像。

泉客……太乙救苦天尊……那只九狮子……

白骨平原出了轻轻的震颤。

宁奕抿起嘴唇，他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鲜血在缓慢升温。

徐清客的声音继续在大殿里回：

“那个在年少时候，与你一起游历四境的。”

“那个从北境越海而来的……”

“把海上皇族最珍贵的‘泪珠’，都付给你的……”

白谋士说话的声音缓慢提高，语仍然稳定。

每一句话都凿皇帝的心中。

雾气之下，太宗的眼变得复杂，他的呼吸沉重起来。

瞳孔处，缓慢生出了痛苦。

承龙殿风气骤停。

徐清客一字一句问道：

“那个现在在哪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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