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委实是这几太忙。”

“前几天，去了一趟暗部，目睹了他们杀的全过程……我应该不会去看第二次。”徐清焰语气轻柔，但斩钉截铁道：“哥哥以前对我说，这世上的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作用，我只是粗浅知道这个道理，现在我亲自去看了……他说的对，这世上的确有着许多我无法想象的，做着我无法认同的事。但如果说‘暗部’这种东西必须存在，那我希望它能永远存在于黑暗里，永远也不要见光。”

顿了顿。

徐清焰的语气变得柔和。

“今儿我回了东厢，找来了执法司的暗部卷宗。”

“明天应该会回到珞珈山，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努力修行。”孩看着那片骨笛叶子，她轻轻道：“扶摇先生对我说，有诸多妙用……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修行地厉害一些，或许我就可以到那个地方去找你了……”

徐清焰笑了笑。

她鼻尖一酸，沙哑道：“宁奕，有些想你了。”

那片骨笛叶子舒展摇曳，像是在回应她的声音。

这两年多，除了试着去看清这世界的“黑白”，跟随珞珈山扶摇修行……她一直在坚持一件事。

一个微不足道，但是早已成为习惯的事。

把自己的，送到那片骨笛叶子里。

白骨平原像是一座桥。

她在桥这端。

他在桥那端。

红山上就是这样……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心有灵犀”，即便隔着千里万里，依然可以流通。

这一缕又一缕的，真的被她送走，不知去了哪里。

……

……

桥的那一端。

是冰天雪地。

寒风彻骨。

冰川上凝聚着两个枯的石雕，对坐而立，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的……霜雪在石雕表面覆盖，蔓延，坚冰被刺骨的冷风吹得自内而外的裂开。

然而两具石雕，其中的某一具，似乎生了异样的变化。

轻微的“咔嚓”一声。

有一片冰屑从雕塑的肩掉落。

年轻男的眼皮轻轻在霜雪层下跳动，他保持着这个姿态，由生死……这是来路。

一卷泛黄的古页，不知在这里翻滚了多久，飘飞了多远，似乎坠过海，又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浮上了冰原，被寒风吹掉冻结的碎渣，然后轻轻向前掠行，飞起又落下。

最后搭在了少年的肩。

咔嚓咔嚓绵密的碎裂声音，在冰原上响起。

就像是那位白谋士所说的……死亡，才是新的开始。

万里之外，烛火柔光，子轻声喃喃。

冰川雪原，有睁开双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