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过来。”我把一叠瓜子端在手里，“过来，老八。”

它飞了过来，就是不肯吃我的瓜子，绕着我的手飞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茶几上，“小蛇小蛇！”它再次认出了我。

太好了！“这只鸟还挺聪明的嘛，你都离开白山了还记得你呢。”俊安子自然是不知道这只八哥的背景。

“你家主呢？”我问。

老八哥的转了一圈，然后对着我大喊，“小蛇小蛇，鸟蛋鸟蛋！”

“不是吧！”坐在那边的俊安子坐不住了，“这小东西居然知道我藏了鸟蛋！果然厉害！”然后他满不愿地从兜里掏出了一颗鸟蛋……

我满黑线，“鸟蛋鸟蛋！小蛇小蛇！”

俊安子听闻，脸色都变了，“真是个鸟！我没有了啊！好不容易在路上掏的……”他嘀咕着，又掏出了两颗，我再次满黑线。

老八哥看到桌子上有鸟蛋，便飞过去用爪子抓了一个鸟蛋过来放在我的面前，“鸟蛋，给你！主，回来！”

“你的主是不是高的师父？”它一听高，便吓得翅膀又扑腾起来，“别怕别怕，高现在不在这里，你的主呢？你的主去哪里了？他在哪里？”

“主主。”它的嗓子本就沙哑，每次喊道主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便能泣出血来。

“他在哪里？”我问。

“小蛇走，主走，小蛇回，主回，鸟蛋给你，主回来！”小八哥将鸟蛋推到我的手边，“鸟蛋给你，小蛇，给你。”我的心里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