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劫难躲不过去,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你依然活不了,便乏了,就回到图腾山的山
里,刻下那几行字,如果这一世有缘,便会看见,巧的是,我们俩在一起看见了……”这就是缘分,不论怎么偏离,最后还是会在一起,不论别
怎么
坏,怎么歪曲,最终我们还是守住了我们之间宝贵的东西。
一世,她忘我忆,痛,败回。
下世,定同忘,待续……
“我记得那两行字!你看到那字就哭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吓坏了我,浓墨,你并不是被高
杀的!你是……”虽然我很不希望这是真的,但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是……“自杀的?浓墨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我趴到他的身上看着浓墨,我的手摸上他的眼睛,黑而发亮,幽
有,这么美的眼睛,也曾绝望到不想活了,他当时是得多绝望才会去自杀?
他微笑着说:“这一世我记起来的时候,也曾后悔过,后悔过我没能继续保护你,后悔过我太自私了没有独自承受痛苦的能力而选择逃避,以至于这一世我差点信了高
而将你拿下,以至于我将你限于这么危险的境地,若我还是继续当高
的师傅,便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他也不会有几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但我若没有这么做,确实不会知道如此艰难之下,我们还能走到一起,不是吗?”浓墨算是默认了我的自杀论,他的确是自杀的!
我红了眼眶,“真傻,你的坟墓在哪儿,我去给你烧纸去。”说完我自己先
涕为笑了,他是又让我心疼了几分啊,真是个坏蛋。
浓墨将我的
按了下去,一顿亲吻,我晕
转向地倒在他的胸前,他继续说着,“我也是一点点记得的,他告诉我他所布的局,跟我说你是蛇妖,要除去你,但不能打
惊蛇,得慢慢来。”
“所以你一开始对我冷嘲热讽的丝毫不客气,你说我前世杀了你,那也是老
让你编的谎言吧,我莫名其妙的,一个都没我高的小
孩居然对我这么不待见,原来你早知我就是真的蛇妖,你什么开始怀疑的?”我问。
“刚开始并没有怀疑,只是你善良有
,和妖不同,你教会了我妖鬼有时也比
善良,阿璇,我那时觉得你真的很不同,我对你下不了手,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都不知道,看到你身边有别的男孩我就没由来的生气,你说我别扭,阿璇,我是真的很别扭,一方面我觉得你是蛇妖,该除掉,该骗你,但一方面,我渐渐地根本舍不得,我甚至怀疑自己以后时机成熟之时,高
要除掉的时候,我会不会和他拼命,我自己都挺吃惊的,但事实就是这么发生的,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你改变了我对很多事
的看法,甚至我都怀疑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对高
我是一点点开始怀疑的,然后是对自己身世的怀疑,我自学了一些道术,我的命,并不是高
所说的那样,这其中的步骤我就不说了,太多太长,你只要知道,我现在已经完全回来了就好,阿璇。”浓墨说。
“可是你的这些心理变化,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怪地问。按理说,我们朝夕相处,我怎么可能一点也看不出来呢!“你一开始真的想杀我,我大概是知道的,因为我在你眼里看见过对我显现的杀气,可是后面那些变化,我一旦也没察觉。”我说。
“所以我叫你蠢蛋根本没错。”浓墨嘲笑我。
“是你掩藏的好!”我又想拿他这次的表现说话了,那些惨兮兮的我相信是真的,可就没有一丁点的表演成分,为了让我心痛,让我担心,就故意渲染了一下?哼哼,我表示很怀疑啊,浓墨可是最擅长伪装了!这下被我知道底细了吧,萧氏的少东家啊!怪不得那么有钱!怪不得刚进
学校,我和他站在一起就被同学嘲笑成土包子,敢
钱是这么来的啊!那我还当什么师太啊!我当年差点一念之差就认为
这行特有钱然后想拜高
为师了,差点就羊
虎
了!幸好高
看不上我当他徒弟。哇啦啦,知道浓墨这么多秘密不会被他灭
吧!还是赶紧回行宫吧,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
我是接下来……的分界线
阿蓝的办事效率很高,浓墨穿上蛇卫的衣服便跟我来到了行宫,里面接应的蛇婢蛇卫很少,这是我的意思,多了浓墨的行动就不方便了,有
服侍就好,不必那么多的,偌大的行宫空
的,正是浓墨修养的好时机,“王,新婚快乐,上面下发通知的时候,好像没有提到彦首……”
“彦首很忙,我是来这里修养的,不许对外声张。”我说。
“璇王放心,上面已经
代过了,璇王这段时间可以安心修养。”蛇婢毕恭毕敬地说。
“衣服已经准备好,还请璇王过目。”放了一排的衣服在长条桌子上,每件都叠得整整齐齐。
“这里有彦首的新衣服吗?”我问,“有没有准备?”
蛇婢回道:“当然有准备,随时准备着,就在那边柜子里。”她指了指一整面墙壁的大柜子。
“好,果然周到,你们可以找阿蓝姑娘领一些进贡的新鲜老鼠。”我说。
“谢璇王!”蛇婢掩不住脸上的兴奋,我压下了一点反胃的感觉。
行宫的夜晚,因为没什么事,我又不要她们照顾,蛇婢们便早早歇息了,只留下了几个蛇卫在执勤,唯独蛇池是禁地,蛇卫蛇婢未经允许是不能进来的,我先让浓墨洗了澡,他身体还未恢复,需要早点休息,他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身宽大的长袍,露出了两根好看的锁骨,虽不是査承彦那样的银发飘飘,却也是好看极了,我咽了下
水,忍住内心的小邪恶,“这里离我们住的房间不远,你认识路吗?还是……我送你回去?”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牙齿居然有些颤抖,浓墨如此撩
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我赶紧摸了摸鼻子,还好,还好,这次没有出丑。
“阿璇,里面水温正好。”浓墨说。
我有点哆嗦,“额,哦,是啊!我以前洗过的,非常不错!你……有没有换药?”我问。
他扬起了手,宽大的袖子缓缓下滑到他的胳膊肘,露出了他的手,手上还拿着刚拆下来的绷带,他定定地看着我,然后慢慢朝我走来,他额前的水滴一点点往下滴,脸上还残留着池水,我的脚仿佛被钉住了,重得无法挪开,“你,你怎么拆下来了?”
“要不要亲眼看看?”他一只手缓缓掀开根本没有系上的长袍,嘴角裂开了一点弧度,“阿璇,亲眼看看好不好?”一
暖流从我的鼻子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