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髓却并没能彻底掌握，还处于摸索阶段。

法空一通百通，得那么多记忆珠，武学知识之渊在当世已经不做第二想，对飞蝶掌一看便透，一练便。

他化繁为简，浅出的一展示，还加了自己的独特领悟，让宁真真一下悟透飞蝶掌。

“再来。”法空左掌端盏，右掌又拍出。

宁真真笑着出掌。

这一次用的是飞蝶掌，轻盈优雅，翩翩如蝶舞，便要挡住法空的右掌。

可法空右掌忽然轻轻一，好像有无形的力量扯了一下他手掌，突兀而灵动，避开宁真真的玉掌，再次迎到她左肩。

宁真真若有所思，回想刚才那一下变化，对飞蝶掌的领悟更上一层楼。

论妙，飞蝶掌当然没有太神掌妙，威力也相差不小，可是飞蝶掌也有其独特之处。

飞蝶掌的最妙处便是变化，节奏的变化及速度的变化还有方向的变化，往往出意表，将巧与变发挥到极高的层次。

宁真真越想越觉得妙，双眼放光。

这时，法空的拳也到了，她出掌相迎，于是拳刚猛迅捷，双掌则优雅从容，似慢实快。

法空通过喂招，刺激宁真真加对飞蝶掌的感悟，一会儿拳如奔雷，一会儿拳如重锤，一会儿拳劲空明，一会儿飒飒如风。

各种拳法一一在他手上呈现，宛如一个万花筒，半个时辰之内竟然施展了十几种拳法，无一不妙绝伦。

待半个时辰，法空离开后，宁真真静静站在院中，细细体悟仔细揣摩。

这半个时辰的收获抵得上数年苦功，自己对飞蝶掌的领悟与修炼已然超过了莫幽兰。

这便是奇才与一般天才的区别，超高的悟加上法空的辅助，堪为神速。

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踏了玉蝶宗武学心法的堂奥，成为真正的玉蝶宗高手。

她回想与大师姐的手，忽然发现，自己败得不冤。

大师姐不仅仅是修为厚，对飞蝶掌的应用也远胜自己，不过嘛，如今却不同。

她明眸闪动，露出笑容，决定明天在练武场上再次向大师姐讨教，好好切磋，找回场子。

——

清晨时分，法空一行前往观云楼。

前几天不在观云楼，先是望江楼、再是登云楼、然后是飞鹤楼，今天再次到了观云楼。

在一片“见过法空大师”的纷纷扬扬打招呼中，法空一行踏上楼，看到了李莺一袭黑衫正坐在桌边。

李莺莹白瓜子脸一片平静，身边坐着李柱与周天怀，看到法空过来，起身合什一礼。

法空合什还礼，轻轻点。

外表看去，两只是点之，再没有什么集，关系应该只是熟悉而已。

“大师，我决定离开大乾。”李莺在心里说道。

酒杯停在半空，法空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离开大乾，不是加南监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