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恍然大悟。

感这位知道“狗耳”的况。

程义明负责的？

“你也别怪你不知。”程义明缓缓说道：“你和周区长，主要负责对敌斗争，我呢，主要是负责政工工作的。‘狗耳’就是由我主要负责。当然，本称呼其为‘狗耳’，我们给他的代号是‘蝴蝶’。这事要说起来呢，还得从好多年以前说起。

有一段时期，我们全面向本学习，军队里聘请了很多的籍教官，而且不光如此，大批的本纷纷进中国。有些呢，是来做生意的。有些呢，是来当特务的，还有一些呢？是真正来和中国流学习的。本中有敌视中国的，可也有亲近中国的。

民国八年，燕京大学成立，当时有一个本叫川上胜吉的，就是燕京大学的第一批客座教授，他在法学院就职。这个对中国很友好，而且心地善良，对于一些有困难的学生也总是会尽己所能的去帮忙……”

这和山下由梨的父亲有些相似啊，孟绍原心里想到，山下由梨的父亲也很亲近中国，为此甚至遭到了暗杀。

“川上胜吉在燕京大学待了七年，民国十五年燕京大学迁址，川上胜吉在本有事，于是就回国了，这一别，就再也没有回到中国。”程义明继续说道：“九·一八事变后，他托带来了一封信，经由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转到了国民政府，并由委员长亲自阅览，信里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为本的丑陋行径感到抱歉，等等之类。

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国民政府没有公开这封私名义的道歉信，不过委员长也说了，本啊，有敌，也有朋友。这些真心的朋友，是需要我们好好对待的。

民国十九年，川上胜吉病逝，甚为惋惜。不过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他同中国的事，一直都没有露。”

看起来，川上胜吉肯定和“狗耳”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川上胜吉只有一个儿子，川上秀喜。”程义明明显放低了声音：“他是一个军，这次淞沪会战，他也参加了，他是军第九师团工兵第九联队的大尉大队长。”

孟绍原在这一瞬间就知道“狗耳”大概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