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舞，连同着华玉清，每个手里都握着一把巧的手枪。

子弹威力不够，倒在血泊里的几个并没有死透。

舞台上，乐队成员早就跳下，每个身上又补了几枪。

蓉蓉的手里也握着一把手枪，尽管她是第一次杀，可对着面前胸流血，却还站着不倒，怔怔看着自己的卢正方，轻轻的说了一句：

“孟老板让我转告你，这就是当汉的下场。”

子弹，全部打到了卢正方的身体里。

随即，她收好了手枪，走到了华玉清的面前：“孟老板命，你的任务已经完成，立刻撤退到成都路接应点，准备离开上海。”

“还能回来吗？”华玉清有些舍不得大上海这个花花世界。

“不知道，也不是你该问的。”蓉蓉面色严肃：“全体撤退！”

……

华玉清，二十九岁，军统特工。

1938年1月，奉命刺杀汉卢正方，随即撤离上海。

8月，执行任务时潜逃回上海，与老重燃旧梦。

1938年12月，因为老的出卖，于上海落本手中，随即叛变。

1939年1月，被军统执行家法。

距离她奉命刺杀卢正方，正好过去了整整一年。

而刺杀她的，正是一年前让她撤退的蓉蓉：

叶蓉！

……

夜，11点。

袁忠和、季双、赵昌乐这些上海的军统指挥官，已经在这等了一整天了。

有些焦虑，也有一些惶恐不安。

“孟主任到！”

“刷”的一下，所有立刻起立立正。

孟绍原！

这个离开上海快两个月的男终于又一次的出现了！

身边陪伴他的，是吴静怡。

“孟主任，你可算回来了。”袁忠和讪笑着说道。

“老袁啊，你吃的白白胖胖的啊。”孟绍原一进来就开了一句玩笑：“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没那么多的讲究，都坐吧。”

几个这才坐了下来。

“这趟可把我累坏了。”孟绍原笑着说道：“开会前，先说个事，我想我去了趟重庆，也没给你们带什么礼物回来，就顺带着帮你们做了点事。”

做了点事？

孟绍原朝吴静怡点了点：“让他们进来吧。”

第一个进来的是马岱：“报告，血洗西山会社，全会社无一生还！”

随即进来的，不是率领行动队的孔川博，而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话里带着川味：“报告，野本介之确认身亡！”

“他叫沈力，重庆来的。”孟绍原介绍了下：“当然，刺杀野本介之不是由他指挥的，只是让这批新去锻炼一下。”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个年轻漂亮的：“报告，成功刺杀卢正方，确认死亡！”

孟绍原又介绍了下：“叶蓉，也是重庆来的，川妹子。啊，对了，还有个高继文是吧？我闲着也是闲着，顺带着帮你们把他给掉了。”

袁忠和几个听的懵了。

什么啊？

野本介之、西山会社、卢正方和高继文都是他们的目标啊。

怎么就都死了啊？

什么和什么啊！

一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