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也解释不了？”楚云升低声道。

面纱并不否认地承认道：“是的，我解释不了，也不需要解释，只需要会对它进行运用就可以了，明白思维意识所存在的零维空间的***，可以不受到维度***的这个道理，只要有合适的“感官”或者“工具”，就能和所有维度空间对接，认识并运用更高维度空间的规则，比如四维空间，成为更加强大的生命或者是文明。”

“生命和文明？你的意思是说，存在两种展方向？”楚云升因为古书前辈和现代科技的格格不，一直对这个问题很怪。

“有的生物可以通过改变自己器官，创造也可以说是修炼出零维空间和四维空间的感官以及方法，作为桥梁通道，自从使得其自身变得越来越强大！但有些生物则选择使用外部工具，比如类使用枪支飞船一样，建立这种运用通道，形成一个群体的庞大文明。”面纱点道。

她这么一说，楚云升忽然想起域来，不自禁地说道：“你知道有一个自称域，还有什么天导，这个种族吗？”

面纱笑了笑，道：“多能族吗？真是个可笑的名字！嗯，他们就是利用了外部工具而实现了四维空间法则的运用。”

“多能族？”楚云升第一次听到域原来叫这个名字，惊讶了一声。

不过他现在明白多了，其实什么三维，四维，以及什么零维空间，他自认为没那个脑细胞去思考这些终极问题，他只要知道了：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就行了，也足够了。

而他，在面纱的划分中，显然属于修炼自身的一类“生物”，前辈就是一个例子，而冰族火族大概也是这一类，多能族则是选择开工具的另外一类，但……

“你们呢？”楚云升忽然问道，按照他看见过的那些无尽恢宏战舰的场景来说，面纱他们似乎和多能族属于一个类型。

“我们？和刚才说的一样，这是我的底线，不能告诉你，起码在未证实你的身份之前。”面纱淡淡地说道。

楚云升还想再了解一些东西，却见到老孙急匆匆地从厂房里跑了过来，道：“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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