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恶堕的要求,脑袋借出去了,必死无疑。
“我不借。你可以告诉我你的
在什么时候丢的,我或许可以帮你找到,只是或许,不要报期望。”
基于这个地方有着“一语成谶”的可能
,白雾说话也变得谨慎起来。
恶堕有些诧异,这个
似乎察觉到了体育馆的规则?
白雾一边思考,一边拖延道:
“除了丢
的时间地点,最好把型,单眼皮双眼皮,额
多宽?髋骨如何?双下
单下
?鼻子有没有什么特质?长得像郭德纲还是吴亦凡?或者是微笑的胖虎等等特质也告诉我。”
恶堕没有说话,它一只手抱着脑袋,一只手指向了
场的方向。
白雾并不知道那是
场方向,但他忽然想到,这个恶堕之所以在这里,拿着脑袋当球玩,是不是因为它的脑袋也被别
当球玩了?
“你是不是曾经说过什么,诸如你如果输了,就把脑袋砍下来给
当球踢?”
白雾现在很考究,他就怕这规则跟某些杠
一样断章取义,所以就连举例子和猜测,也只用第二
称。
这句话只是猜测,但让他意外的是,这只恶堕竟然露出了悲愤的表
:
“把你的
给我!把你的
给我!我把球还给你,你把
还给我好不好?”
“先,我的
是我的,不是你的,没有还一说,其次,不给,没门,滚一边去。”
恶堕从悲愤中瞬间切换为某种怨毒,他黑色的眼睛盯着白雾。但很显然,他似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
好像弄清楚了规则。
如果不让这个
说出一些自己坑害自己的话,他便没办法窃夺对方的
颅。
不过白雾处境也不妙,似乎不帮这个恶堕找到
,就无法离开这里。
颅就在体育馆外面,但他偏偏离不开这里。
可以肯定的是,物理击杀对这个恶堕即便有效果,目前他也办不到。
“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集齐足够多的线索后,会告诉你怎么找到你的
。”白雾忽然问道。
“傅森文。”
还挺配合,白雾又指着傅森文手里的
说道:
“你可以叫傅森文,那么他呢?他是不是傅森文,这颗
是不是傅森文的
?”
傅森文手里的脑袋再次露出悲愤的表
:
“这不是我的
!我要我的
……还我的
!”
白雾不理会对方的胡搅蛮缠,继续说道:
“你以为这不是你的
,因为你的
代表着你的意志,那么是否意味着他的
代表着他的意志?现在是他在请求我,找回他的
,还是你在请求我找回你的
?我得提醒你,我只答应了你的请求,但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这个问题忽然问住了傅森文,它下意识的说道:
“是我……要找回我的
。”
“你是谁?是回答我问题且要求我找回
颅的
?”
“是的。”
“你就是傅森文?”
“我就是傅森文……我要找回我的
!你把
给我!我把球给你!”傅森文的状态有些不正常。
像是被白雾的问题问的有点晕。
“也就是说回答我这个问题的,就是傅森文?”
傅森文觉得应该是对的,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是的……”
“这句话从这颗
里说出来,是不是代表着傅森文的
亲
对我说,傅森文要求我找到他的
?”
“是的……”
“所以傅森文的
,在谁手里?”
“傅森文的
在……我手里……”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恭喜你,你已经找到了。”
感受着身后的压力消失,白雾二话不说,一溜烟直接拔腿就跑。
等到这位傅森文从懵
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雾的身影已经消失。
他手里的
,明明是别
的,怎么就变成了自己的呢?自己的
,明明还在还在外面被
当球踢才对……
这只恶堕不是碎片守护者,白雾对杀他也没有兴趣,通过这只恶堕,他大概懂了这个学校有多可怕。
谨言慎行的重心在于慎行,但在这个区域,得谨言。
因为一切从自己
中说出来的不利于自己的言论,皆会应验。
这未必是唯一的规则,学校里或许还藏着许多稀古怪的规则。
体育馆外便是足球场,白雾远远望去,便看到了一群恶堕正在踢着一颗脑袋——
【你并不完满的解决了一个校园怪谈——永不满足的集
。你可以前往
场上,与恶堕们展开一场友谊赛,赢下那颗
颅,或者你也可以将这个放一边,先做做别的?】
这些学生为什么要把体育管里傅森文的恶堕脑袋当球踢?真就是因为傅森文说了那句话?
“算了,先不管了。”
白雾没有选择前往
场踢球,傅森文的脑袋或许有特殊用处,不过都被踢了七百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对于这种网球王子画风的杀
足球,白雾有观赏的兴趣,却没有参与的兴趣。
此时此刻站在体育馆外,白雾决定用老办法,简单的探测一下这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