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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拜月教主是对的？

“这大地本该是个圆球，悬于虚空，与月相伴，绕旋转。可不知为何，却变成了‘天圆地方’……

“所以世界只是一场幻梦，天下大多数，包括你我，都是某位不可思议的邪魔，幻化出来的幻象？

“东方你所知的历史，不过是邪魔编造出来，植你记忆的故事，而我所谓的功业，更是毫无意义？”

红衣依然沉默。

白衣文士喟叹一声，悠然一笑：

“罢了，真实也好，幻象也罢，我既能自主思考，不被任何左右想法，那我便是真实的存在……”

摇了摇，他又问道：

“那拜月余孽还是没有消息？”

红衣缓缓道：

“没有。”

白衣文士淡淡道：

“既无消息，你来见我又有何事？”

红衣道：

“蜀中乐山，出现了一桩奇事……”

将乐山大佛之事叙述一番，红衣道：

“那乐山大佛不该于今时现世，其莫明出现，当与天地异变、时序混有关。”

白衣文士怔怔出神一阵，眼中闪过一抹忧郁黯然，怅然道：

“蜀中么……”

红衣道：

“圣主是否要亲往蜀中一探？”

白衣文士摇了摇，语气惆怅地缓缓说道：

“连拜月教主都参不这天地，被发疯，区区一尊大佛奇观，又岂能窥天地大秘？蜀中我就不去了。你带上玄冥二老，代我走一趟吧。”

红衣道：

“若佛门阻挠？”

白衣文士语气飘忽：

“那便宰几个秃驴。”

红衣道：

“有消息称，慈航静斋当代传已经出山，第一站便是蜀中。乐山大佛现世，慈航静斋当代传或许也会去凑个热闹。若遇上她，该当如何？”

白衣文士淡淡道：

“如何对付慈航静斋当代传，是花间传与癸传的事。你若遇上，不必理会。”

红衣略一颔首，不再多言，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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