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必定取得了第一，将来科举时，说不定能为沈家中进士呢！”

“常怀兄今后必定大有作为！”

一群少年的吹捧之中。

出现了道不一样的声音。

“哼，你们莫不是忘了，我们私塾里还有沈肆呢？都不记得，当初姚先生是怎么夸沈肆所作的文章了？”

坐在出尘少年前座的郑培元，瞧着二郎腿，用手肘撑在后座沈肆的书案上。

他见自己一说完，整个私塾内就阒然无声，不禁啧了声，对那些吹捧沈常怀的指点，“你们这些，都不如我慧眼识珠。”

“郑培元，你什么意思呢？”

“得，就你觉得沈肆这半年来，与他院子里那漂亮婢纠缠不清，到如今，还能比我们挑灯夜读了半年的常怀兄强。”

“我们常怀兄即便之前所作的文章不如，可笨鸟先飞...不是！”

“......”

沈常怀面容微僵，对身边三五好友的帮衬，毫无感激之意，瞥见徐知瑶也在几名少的簇拥中走私塾，他立刻打断争吵的。

“先生快来了，莫要再争论。”

“不过一次考核而已，即便获得第一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事...”

姚先生来之前。

悄悄混进私塾所在后院的白萝，成功挨近私塾旁，绕过廊亭悬挂的竹帘，走向沈肆书案旁的雕栏外，踮起脚尖，偷看了一眼他。

却很快，就被正在看书的少年发现。

他于基台上的廊亭间，指尖掀开竹帘一角，睥向躲在亭外的少，见她昂起小脑袋，清眸中含着好奇与关切，他指骨敲在她额间。

低声了句，“快回去。”

那少不依不饶，小手抓住他指尖，“就让我看看你这次是不是得了第一，让那些总看不起你的闭上臭嘴嘛。”

她在溜来私塾的路上看了眼满足度，惊喜地发现，这半年来已经上升到50%。

距离完成任务还剩下一半的征途。

既然都来看打脸节了，倒不如趁反派没准一会儿心好，顺道来刷一下满足度。

出乎她意料，少年用指骨敲在她脑袋上后，并没有再赶她回去，即便不说话，却...

“叮！反派满足度＋2%，当前总值为52%！”

“公子...”

她软糯声音不禁轻唤了他一声。

在他再次垂眸看过来时，她垂下小脸，将柔软的脸颊贴在他手背上，像幼兽表示亲昵一般，垂下睫羽，蹭了蹭他手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