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冷漠，若换作平常他一定不会多想，但如今的况有些不同，她太过安静让他有些心虚，所以很是忐忑。

他偷偷看了她一眼，第一次没敢开说话。

莫非他知道了给她脱衣服的是他，所以生气了？

姑娘家都是注重清白名声的，虽然她与寻常姑娘家不同，但终究还只是不到十七岁的少，发生了这些事难免心生怒气，不给自己好脸色看也是应当的。

想到这里，江停下定决心嘭的一声半跪在地，沉声道：“属下知错，还请小小姐责罚！”

王央衍险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上拿着杯子的动作微微顿住，不经意皱眉正要问他怎么回事。

“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但若是小小姐介意的话，我定以死来还以小小姐清白！”江停再次沉着高声喊道，无比认真的模样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王央衍一愣。

什么都没看到？看到了什么？

她想起自己先前泡在浴桶里的时候就没有穿衣服，明白过来江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微微挑眉，说道：“你脱的？”

“是……”江停低声应道。

王央衍眸光微闪，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绪。

“事出从权，当时况紧急，属下不得已而为之，但属下以命担保，绝没碰到小姐一处地方！”江停怕她不信，继续解释。

王央衍迟迟没有回话。

江停有些急了，忍不住正抬问她，却忽地听到前方传来她清冷寡淡的声音。

“救命之恩而已，难道你还想让我以身相许？”

王央衍并非不知道当时况紧急，也很清楚脱去衣裳是为了更有效地将毒气出，她并不是那种不通达理胡搅蛮缠、到了生死危机之时还要计较有没有被脱了衣服的小子，她不明白他极力地想要解释些什么。

江停一愣。

本以为她至少会冷言冷语地骂一骂，却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这……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