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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门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稍微等一下，这位小姐。我有位老顾客要招待。”

小鸟游海有些不好意思。

“请进。”

小鸟游海坐起身来。

“打扰到你了么？小鸟游海先生。”

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贵族探道。

“不，并没有。理兹夫。”

小鸟游海笑道。

理兹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万事屋之中，一坐在万事屋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把手上的大包小包往桌上一放。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一身麻布长袍的少一眼。

“呼……小鸟游海先生，大家都是熟。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我委托您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理兹夫说道。

“在这里说？”

小鸟游海看了少一眼。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理兹夫拿出烟盒，“要来一支么？”

“不了，谢谢。”小鸟游海笑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吧。”理兹夫打着了火，熟练地点燃香烟，开始吞云吐雾。

“好消息就是……您的丈夫并没有出轨，经过调查，他最近根本没有接触过任何。”

小鸟游海说道。

“不可能，他最近连公粮也不了……哦……”理兹夫倒吸了一凉气，“难道……”

“没错。”小鸟游海笑了起来。

“往好处想，这也不会是坏事，万一哪一天他两腿一蹬，总不至于突然冒出一堆私生子来，跟我争夺家产。”理兹夫说道，“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您的丈夫也怀疑您出轨，并向万事屋提了委托，现在，”小鸟游海拧开一瓶可乐，咕嘟咕嘟灌了两，“您那三十多位的信息，已经摆在理兹先生的办公桌上了。”

啪嗒。

理兹夫的烟掉在了地上。

“你……”

“理兹夫，万事屋就是这样，只要有给出足够的报酬，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小鸟游海笑了起来。

“哼，许他找兔子，就不许我出去玩么？我倒要看看……”理兹夫气冲冲地就要往外面走去，“他能翻出什么花来？”

咚咚咚！

小鸟游海敲了敲床上的凉席。

“回来。”

“忘不了你的报酬。”

理兹夫拿出一张钞票，放到了小鸟游海的床上。

少低下去，就算是她不吃不喝上一百辈子，也挣不到这张钞票上的数字。

“感谢惠顾。”

小鸟游海弹了弹钞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这才心满意足地把这张钞票塞到一个小猪形状的存钱罐里。

“小鸟游海先生，出于好心，我建议您不要跟来历不明的贱民往来，最近帝都里的风声很紧。”

“我会郑重考虑您的建议的。”

小鸟游海点了点。

……

看着老顾客理兹夫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小鸟游海这才转向少。

“我们继续，欧卡鲁是大臣的亲戚，”小鸟游海揉搓了一下脸颊，“他的护卫都是从皇拳寺出来的，你应该知道那地方吧？”

少从最里面的衣服兜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轻轻放在桌子上。

哒。

一声轻响。

“这是我的全部积蓄，希望您不要嫌弃。”

少弓着身子，双手按住这个灰色的钱袋子，缓缓推到了小鸟游海面前。

小鸟游海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少布满老茧的手。

“你应该知道万事屋的规矩吧？”

小鸟游海往床上一摊，伸展开手脚，打了个哈切。

“知道。”

少低着。

“你这点钱……我很难替你办事啊！”

小鸟游海翻身坐起，笑道。

“不过，我看你是一个有故事的，说说吧，讲得好的话，可以抵掉一部分委托费用。”

“是，小鸟游海大。”

少低着，还没说话，眼泪噼里啪啦地就落了下来，滴在了小鸟游海花了两个铜板买回来的劣质地板上。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少连忙低下身子，把手缩进袖子之中，用衣袖擦去地板上的泪水。

啪。

小鸟游海打了一个响指。

无数繁复的魔法阵在小鸟游海脚下一一浮现。

方才还有些糟糟的屋子，瞬间被清理一新，就连廉价地板上的泪痕，也被清理一空。

“你是顾客，没必要用大这种敬语。”

小鸟游海笑道。

“那我称呼您为……小鸟游海先生？”

少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以。”小鸟游海拿出一个笔记本，在膝盖上摊开，“你可以开始了。”

“一切都发生在我结婚的那一天。就在整个村子张灯结彩，庆祝我和我未婚夫的婚礼的时候……欧卡鲁带着他的手下，闯了我的婚宴。”

少抬起来，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他先是指挥手下，把我的未婚夫拷起来，然后，在我未婚夫面前，把我……”

少轻声啜泣起来。

“哦，还真是一个彻彻尾的渣呢。”

小鸟游海说道。

“我未婚夫不忍心看我受辱，闭着眼睛，他们就把我未婚夫的眼珠子扣下来……”

少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还有……”

少站直了身子，褪下了身上的长袍。

只见少作为的两个对称的标志**官，已经被割了去，留下了两个碗大小的瘢痕，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他们生了一堆火，把我们身上的零件——他们是这样说的——一点一点拿刀片了下来，用火烤了，撒上香料塞进我们的嘴里，让我们自己咽下去……”

少的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了痛苦与血腥的夜晚。

“啧啧啧……”

小鸟游海拽开了钱袋子上的麻绳，从中拿了一枚亮晶晶的铜币，把剩下的钱袋子丢给少。

“小鸟游海先生？”

小鸟游海拍了拍笔记本。

“不要误会，我不是在同你，只是……你已经付过报酬了。这个委托，万事屋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