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园,一汪接天碧绿的湖水,横无际涯,清波漾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湖面映
莲花迤逦锦簇,红的嫣然如火,白的如羊脂玉,轻浮碧波之上。莲花亭亭玉立,莲叶上晶莹剔透的水露折
艳阳的璀璨光芒,绚丽夺目,美似灿烂锦绣。
走过曲径通绕的白玉石桥,一座玉石水榭紧贴水面,架于湖上,水榭四面临风,雕栏玉砌,飞檐献献,绣闼镂甍。
水榭中,一张铺着象牙白丝褥的紫檀木卧榻上,一对旖旎纠缠的身影。
“陛下……”一声羞嗔细语。
唐剴昱支起手肘撑在卧榻,俯在我的身上含
凝睇,我抿了抿被吻得红艳似血的双唇,侧着娇红的脸蛋,避开了他灼热目光的注视。
唐剴昱用手轻捏我的脸颊,转过脸正对着他,又轻啄了下我的唇瓣,泓碧的眼眸满是温
脉脉的笑意。
我暗自感叹,我对面前的这个男
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已经牢牢的拿捏住了我的软肋,对他根本无法抗拒。
而对另一个男
,叶永燿,我也是为难纠结,不忍辜负。
再三思虑之下,我决定顺应天命,就如同唐剴昱以前说过的,随缘。
毕竟这两个都不是一般的男
,尤其唐剴昱,我和他身份悬殊,如星辰那般的遥不可及,也许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他只是因为新鲜感,暂时的玩玩罢了。
叶永燿也不一定非我不可,我寻思着,不用太把自己当回事,与其一厢
愿的自我挣扎,不如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可我发现,我越是任其发展,唐剴昱就越是得寸进尺,就如同此时,我原本陪他在夏青园里赏花,从凭阑而坐,移至卧榻,坐于卧榻就被他摁倒在榻上亲吻,痴痴昵昵。
我被他吻得意
迷,不能自已,薄如轻纱的意志力,还沓拉的守着快被攻
的最后一层防线。
虽然唐剴昱对我许过承诺,在我没有把心完整的
给他时,他不会碰我。
但我渐渐又发觉,这似乎是为了降低我的戒备心理,削弱我的意志力的障眼法。
哎——
我一声喟叹,转
望着湖中香远清溢的莲花,不由得感慨万千。
唐剴昱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回,“没什么,我只是不太喜欢莲花。”
唐剴昱挑眉,“怎么说?”
我婉婉道,“莲花需要最多的水来滋养,一年四季中最热的季节,最适宜的温度
心培育,最是娇弱难养,结出的莲心确是极苦。”
“世
赞她出污泥不染,纯洁无暇,坚贞清正的高尚品格,又有谁怜惜她成长的艰辛,和心里的苦楚。”
他一声轻笑,“你怎么总是一些奇思妙想?”
我木然道,“有所感触罢了。”
他问,“你又有啥感触,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沉吟了下,顾左右而言他,“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觉得这莲花是花中君子,有点像陛下,修洁孤傲,却也很是不易。”
唐剴昱微微一愣,双手
叉置于脑后,平躺在塌上,娓娓吟道,“予独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吟了这首
莲说的词,随即又撑
看着我,“其实,我也没这么难以亲近,只要你想,我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亵玩。”他的唇边扬起一抹暧昧的坏笑。
我不禁红了脸,眼角飞了他一眼,轻声啐道,“陛下,您说话也太没个正经了。”
他眼带笑意,握起我的手,宠溺的包覆在他的掌心,轻轻的落下一吻,柔声细语的问道,“那你喜欢什么花?”
我的心里暖意融融,甜意糯糯。
微风骀
,清雅馨逸的花香弥漫潆绕,那湖中
蕊凝珠的凌波仙子又如腼腆的少
,含羞待放。
荷叶离离,湖光潋滟,丽靡烂漫,风抚碧波也温柔,时光是那样的和美静好,好似梦里那般的不真切,心底突然又浮上丝丝恐惧,唯恐秋风早,凋零君不知,这一切不过只是昙花一现,过眼烟云。
我下意识的回道,“还是仙
掌好。”
“仙
掌?”唐剴昱蹙起剑眉。
“对啊,仙
掌有混身钢刺的铠甲,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再艰难的条件下,也能独立顽强的生存。”我肃然的说道。
唐剴昱哂道,“真的假的,你这是在隐喻还是真的喜欢?”
我一本正经的说,“喜欢啊,据说仙
掌开花很是惊艳,又有非常好的寓意,象征希望和奇迹,可惜我从未见过。”
唐剴昱闻言似一阵凉风吹拂的莲花,垂下了
,笑的意味不明,不予置评了。
过了两天,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问我喜欢什么花。
我的房间,窗台,床
,桌上,墙边,夸张的摆满了造型各异,大大小小的仙
球和仙
掌的花盆。奇形怪状绿掌葩,浑身布刺似麦芒,一株株似狼牙
的杵着,整间房好似被守卫森列的举步维艰。
我见状眼角抽搐,唐剴昱强忍着笑意,“我原本想着该送你什么花,结果你斩钉截铁的说喜欢仙
掌。”
他附在我耳边低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这些仙
掌你且好生养着,若是开不出花,你也别想离开这皇宫。”
两天后,我的猫不见了踪影,跑去了杨林那,怎么也不肯回来了。
再过两天,我苦着脸,对唐剴昱说,“陛下,那些仙
掌能不能换一个地方放?”
“不能。”他义正辞严的一
回绝。
“那我能不能换一间房?”
唐剴昱摸着下
,“给你换一间房倒是可以,但是现在金羲殿怕是暂时腾不出空余的房间,你要不去银葩殿住?”
银葩殿?
我赶紧摆了摆手,那地方我可无福承受。
他轻勾我的肩膀,柔声道,“那要不你搬来我的寝殿住。”
我怔忡住了,随即讪然道,“我还是和仙
掌再处一下试试吧。”
但当我一次半夜摸黑起床,想去卫生间,却被扎的嗷嗷惨叫时,我拿着枕
,无
打采的走至唐剴昱的寝殿,“陛下,我还是在您这暂住一下吧。”
唐剴昱笑的满面春风,“行啊,我这床睡几个
都没问题,你在我这安心的住下,我答应过了,不碰你。”
自作聪明,自讨苦吃,结果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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