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我的疑问是,”朱浩文依然站在一盏纱灯的旁边,此时也开
发言,“为什么这幅画对我们每个
都如此了解,先是知道了我们的姓氏,之后又按照我们在原本世界的回忆和习惯给我们安排了道具,即使这幅画走的是角色扮演的路线,也不可能摸清每个玩家本身的喜好。”
玩家?邵陵不觉看了看朱浩文,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
能一路活过九幅画,这个
似乎把所有的画世界都视为了单纯的游戏通关。
邵陵说:“这也是我心里最大的谜题,因为把握不准这个世界的中心,所以觉得很迷茫,而这幅画如此‘了解’我们每个
,这让
感觉恐怖。”
牧怿然始终面不改色,低
用笔记录着一切。
奚盛楠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如今那个显影罐已经充了公,就放在公用的柜子里。
奚盛楠仿佛失掉了之前的那种
气神,此时声音低沉着说:“这幅画的确很可怕,它不仅捕捉到了我们的内心,还将我作品里的
物还原在了这个世界里,但这个世界本身又和我的小说世界完全不同,我很迷茫,而且很悲观,总觉得我会是最倒霉的那个。”
杜灵雨安慰地说道:“奚姐,你别
想,也许只是时间的问题,瑕玉可能是我们发现的第一个作品
物,后面说不定还会发现其他东西。”
奚盛楠一阵苦笑,感觉身边的陆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似乎在试图给自己力量。
到秦赐说的时候,他只是摇了摇
:“我已经
了,这个世界超乎了我的想象。我认为最可怕的是,我们要继续扮演商队里的角色,很多事
不能说
,也不敢向npc过多打听什么,只能自己攥着拳
猜。比如底片上的这些诡异的鱼,我们无法拿出去问别
,越重要的线索越不敢问,生怕被这里的
识
了我们画外
的身份遭到反噬。”
几个新
听着秦赐的话,愈发觉得难。
“小牧,你想到什么了?”秦赐问。
牧怿然记录完之后就停下了笔:“目前最困扰我的是时间的记录,你的借书单里没有借阅
期,我手里掌握的这些商旅记录,也没有明确的
期,比如商队来到萤石旅,我只能通过买卖
换的货物的季节
来粗略推算,我们大概在萤石旅耽搁了半年之久;而我们这次来到灯旅,画了七条竖线,或许是代表七天时间,又或许是代表时间以外的其他东西。”
秦赐蹙着眉
:“我的借书单上是这么写的:陆恒借书于灯旅,陆恒还书于灯旅,完全没有关于
期的描述。”
麦芃似乎想起了什么,吸了吸因感冒而显得通红的鼻子:“咱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在走廊的墙上摸到了一些刻划的竖线,恰恰也是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