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下楼的,她依旧穿着那身漂亮的长裙,只是在外面加了两件相对比较厚的外套,还套了一条大棉裤。因为长裙很长,所以她走路走的很慢,姿势也十分的优雅。
林秋石看到她来了,有点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秋石。”阮白洁唤了他的名字。
林秋石无奈的嗯了声。
“你怎么不理
家了。”阮白洁,“
家想吃你煮的面条。”
林秋石:“中午给你做吧,现在来不及了。”
阮白洁:“你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柯正在喝粥,听到这句话噗的一声差点没呛死。熊漆的表
也微妙了起来,眼神有意无意的在林秋石和阮白洁之间逡巡。
林秋石哭笑不得:“行了啊,别闹了,昨天晚上的确谢谢你,中午给你做面条,多给你煎两个蛋。”
“好吧。”阮白洁妥协了,“唉,有葱花该多好。”
这么冷的天,有绿色的蔬菜吃已经是很幸运的事,至于葱花什么的就别妄想了。
大家大致的吃了早饭,又穿上了御寒的衣物,一行
便提着斧
准备出门。
砍树的地方是在村边的山林里,只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那里。因为下雪,小路变得更加狭窄,只能让一个
行走。
这上山还好,下山估计拖着木材估计就更麻烦了,林秋石走在小路上时心里这么想着。
他们十一个
里,还好有
是会木工活儿的,那
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
,自称是个木工,会砍树,也会做简单的家具,但是棺材那种东西就不太懂了。他走在最前面,选了几棵树然后开始教大家怎么砍树。
这里的大部分
都没
过这事儿,虽然有
教,但第一次上手都颇为生疏。
林秋石拿着斧
比划了两下,砍下第一次后,只在树
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痕迹。
“你这手法还是不对啊。”阮白洁站在旁边,把手
在兜里,哈着白气,“力气得往下使,不然斧
这么沉哪里抬得动。”
林秋石:“你砍过树?”
阮白洁:“我看过别
砍树。”
林秋石哦了声。
阮白洁道:“小心一点哦,别伤到自己。”
林秋石点点
,继续挥动斧
。这事
比他们想象中的麻烦多了,一上午的时间几个大男
换着休息就砍倒了一颗树。
“怎么办,熊哥。”有
道,“怎么办?”
熊漆看了看天气,咬咬牙:“走吧,把这棵树扛着回去了,明天再继续。”
虽然才下午三点多,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且空中又开始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看样子晚上可能会有场大雪。
林秋石道:“一
棺材一共需要几根木
?”
“村长说是三根。”熊漆道,“努力两天,就差不多了,来,谁过来搭把手。”
林秋石正欲上前扛树,却听到阮白洁来了句:“哎呀,我好像把脚给扭了,秋石你背我下山吧。”
林秋石:“啊?”
阮白洁:“啊什么啊,快点啦,这儿不是有这么多
么,你去凑什么热闹。”
林秋石正欲说话,熊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吧。”
林秋石:“……”他看了一眼阮白洁的表
,并未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里看出什么别的意味,但他敏感的嗅到一
子端倪,好像阮白洁突如其来的要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