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缪拉凑过去看他的眼瞳，伸手从袋里摸出一个放大镜来，观察白烨的虹膜，“嗯，老化现象还是没有出现啊，果然是完成品！”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是完成品啊。

老似乎和白锦堂也认识，到他身边，依然用放大镜看他的虹膜，皱眉，“哎呀，第二道锁解开了啊？”

白锦堂微微一挑眉，很有礼貌地跟他问好，“好久不见。”

“哎呀，还是那么乖啊，好好。”老伸手轻轻拍了拍白锦堂的，众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凉气——好诡异的相处模式。

“都认识了吧。”包拯觉得叙旧时间差不多了，就问缪拉，“我们想见见谢天朗。”

“谢天朗啊。”缪拉微微一笑，“来的时间点不错哦，再晚几天他可能就要死了。”

众都皱眉，彼此对视了一眼——谢天成突然出现，会不会和谢天朗即将离世有关系？

“双胞胎之间有一定的感应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缪拉似乎是可以看出众的心思，笑了笑，伸手拿起一个烟斗叼在了嘴里，“不过么……谢天成和谢天朗两兄弟，据我所知具有本质的区别。”

“什么意思？”白玉堂问赵爵。

赵爵摊手，“一个是试验品一个不是。”

“也就是说，谢天成现在应该是一个快九十岁的老的样子，而不像谢天朗那样具有年轻的外貌？”白玉堂问。

“关于年轻外貌这回事。”傅敏笑了一声，打开一个有多道密码的保险箱，取出一张磁卡，“我们去看看再说吧。”

赵虎皱着眉看刚才傅敏连着按了n下按钮输密码，忍不住问，“这箱子密码多少位啊？”

“九十六位哦。”白驰说。

赵虎嘴角抽了抽，看白驰，“你记住啦？”

“嗯。”白驰点。

傅敏笑了笑，伸手摸白驰，“哎呀，正太好可！”

赵祯将白驰拉到一旁，省得他被怪阿姨揩油。

傅敏托着眼镜去看赵祯，“哎呀，有好明显的遗传基因啊！”

赵祯则是低看一样东西，惊叹，“啊？已经三十八岁了……”

“啊！”傅敏一把抢过赵祯悄悄偷走的身份卡，藏起来，“讨厌！”

之后，众一起走出那个有机密仪器的办公室，再一次踏上了那条光秃秃的走廊。

“走在这里不会迷失方向的么？”赵虎看了看四周围迷宫一样的金属通道，完全没有参照物。

“有密的路标啊。”说着，傅敏指了指一旁的金属墙壁，众都凑过去看，就见墙壁上有一些镂刻的数字。

赵虎眨眨眼，问，“这什么啊？”

“几点钟方向。”展昭道，“带着手表就不会迷失，不过要通过时间换算。”

傅敏微微一笑。

赵虎嘴角抽了抽，“意思是不是天才走不进来也走不出去是么？”

“果然，sci是没有笨蛋的啊。”傅敏笑了笑。

众面面相觑，除了展昭白驰他们几个，都有一种穿越到了另一个空间的感觉——好累，好想回到类的世界！

走过长长的走廊，众来到了一间病房门。

傅敏拿出磁卡，又输了一串九十六位的密码。

白玉堂问，“每个病房的密码都不同么？”

“是的。”傅敏点。

众默默叹气，每一个病房都要记一个九十六位的密码，显然这里的负责不好做，起码要有白驰那样的记忆力，这么说……傅敏的智商应该非常高才对。

公孙忽然好奇地问赵爵，“你挑研究生的条件是什么？”

赵爵坏坏一笑，“指了指脑袋。”

公孙了然挑眉——果然。

病房的大门打开后，里边是一个敞亮的环境，四周围似乎是模仿了天光，和此时户外的亮光差不多。

病房里并不是病床，而是另一个小型的病房，四周围都是密闭的玻璃，有一个通话的装置在外边，而密闭玻璃病房里边，有大量的仪器，仪器中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全身满了各种管子的……或者确切地说，是一具尸？

众站在玻璃房前边，皱眉看着床上的谢天朗。

和记忆中那个大波卷的感美完全不同，此时，他形容枯槁，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

“怎么会这样？”白玉堂皱眉，其实距离上次那个案件也不是很久，是什么力量让一个瞬间老成这样，就好像电池用尽的机械一样。

“瞬间老化……”展昭皱眉，“半成品的副作用么？或者说，订立契约的代价？”

“嘿嘿。”缪拉笑了笑，伸手轻轻敲了敲对话话筒旁边的一个按钮，“谢天朗，醒醒，有来看你了。”

良久，众就看到那具尸的双眼缓缓地睁开。

那一双眼睛显然也已经没有了生气，涣散的目光从众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赵爵的身上。

良久，谢天朗开问，“很久没看见那么多了，呵呵，我的身体貌似不好了，是实验副作用么？”

他说话的声音类似一个年迈的老，低沉、沙哑、缓慢……

展昭有些疑惑——谢天朗说话有点古怪。

缪拉看了看白玉堂对他挑了挑眉，那意思——想问什么就问吧。

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凑到话筒旁边，道，“你有没有什么遗愿？”

众有些好奇地看展昭，这问题出乎意料。

赵爵则是笑了笑，一旁白烨看了玻璃房里的谢天朗一眼，没有任何绪的双眼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站在他身边的白驰敏锐地观察到了这一点，不太明白这个眼神表达的意义。

“遗愿啊……”谢天朗点了点，“帮我杀一个吧？”

众都皱眉，该说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什么？这都快死了还惦记着杀。

“杀谁？”展昭问。

“我弟弟。”谢天朗道，“天成。”

“为什么要杀他？”展昭问。

谢天朗盯着天花板上仿天光的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一起来的，理所当然要一起走呢。”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问，“你弟弟在哪儿？”

“呵呵。”谢天朗笑了，“他还能在哪儿啊？躲在里呗。”

“里？”白驰不解，躲在里

“他那种一辈子都见不得天的东西，自然是躲在里。”谢天朗答得随意，之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赵爵，你的实验成功了么？”

众微微皱眉，看赵爵。

赵爵摸了摸下，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记忆也退化了么？”

“衰退和混同时发生。”傅敏拿出一份厚厚的病历记录，给赵爵。

公孙好奇凑近看，就见上边记录了很多数据。

白玉堂觉得谢天朗的状态似乎是随时会死，就问，“谢天成在哪儿？”

谢天朗看了看白玉堂，皱眉，似乎是有些疑惑。

“他在哪儿？”白玉堂追问。

“你……”谢天朗歪着。

此时，仪器上数据和波